浴室中,布兰克抱着希雅呆呆地站了一会儿——他竟突然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了。
希雅身上好烫,与他手掌相触的肌肤烫得要烧起来。浓烈的雌性发情气味一个劲儿地往他鼻子里钻,让他头晕目眩,意识恍惚不知今时是何时。
希雅时常惊诧于他的忍耐力,但忍耐力也有极限。他并不比希雅好过多少,里裤早已被先走液打湿,他的手脚发软,阴茎硬得发痛,发痛,发痛……于是布兰克才恍然想起,他是来肏希雅的。
放置,性交,再放置,再性交,这两天他与希雅的互动就仅限于此。
这样做对吗,这样做好吗……?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布兰克就想笑。对不对好不好的,好像他想一想,就能有人回答他似的。
他解开希雅嘴上的布条,再扯开自己的腰带,坚硬的阴茎立刻跳了出来,昂扬着等待倾泻欲望。
希雅已经准备充分得不能更充分,蚌肉般鲜嫩的肉瓣微张,肉缝一张一合地吐露热气。只要阴茎向前一送,就能去往那无比温暖美妙的地方……
但他忍不住抬起手,轻轻抚摸希雅的脸庞。
如果说数月前的她是坚毅、纯洁,数周前的她是柔弱、妩媚,那现在的她,只能用淫荡这个词来形容。
她的身材比例仍是美的,但从矫健的美,变成了符合雄性欲望的美。原本一手可握的乳球变得沉甸甸的,臀肉肥嫩有弹性,大腿随时敞开,小穴时时刻刻地淌着水儿,哪怕是被堵满了流不出来,周身也散发着被肏熟了的淫肉气味。她整个人都被性欲催熟、改造了,若是遮住脸,任谁都会以为这是个沉溺于肉欲的,淫乱不堪的人。
但配上她的脸,就显得哪里出了差错。
时时刻刻都在紧咬着牙关的,好像在忍耐痛苦的那张脸,也在时时刻刻地提醒他,她是受害者,他是施暴者。
——处置自己的东西,算是施暴吗?
有声音飘飘悠悠地从心底浮现。
——逃离或许更悲惨的命运,算是受害吗?
——淫荡不好吗?不美吗?
——不幸福吗?
仿佛应和着心底的声音,希雅的眉头舒展,腰肢轻扭,发出酥入骨髓的呻吟。
一举一动,皆是在无言地表达自己的快乐。
——不是做得过分,而是做得不够,还不到极限,还能让她更淫荡,更淫荡……
戴上项圈,钉上乳环,打上淫纹,塞上尿道,锁死所有的锁孔,让她永远离不开你。
本就是你的所有物,不管对她做什么,都是恩赐。世上有谁有资格指摘你?
抚摸少女脸颊的手慢慢握紧成拳,布兰克的呼吸逐渐粗重。
“……希……希雅……啊……”
然后在漫长的一声叹息后,成拳的手掌失去力气,缓缓舒展开来,从希雅的脸边滑落。
他挺身向前一送,阴茎毫无阻力地贯穿甬道,推挤着湿漉漉的肉壁,发出粘腻的水声。
太舒服了……布兰克的心神摇晃,他微眯双眼,享受着这一刻,动作不觉慢了些。
“嗯啊……希雅……希雅只能……啊啊……夹布兰克的肉棒……”希雅忽然叫道。
仿佛被人照着脑袋打了一棒,布兰克从飘飘然的迷醉中落回现实。
前两天就是这么教她的,她记住了,布兰克想。
这就是他的目的啊。要让希雅自本能中依附他,如今初见成效,他应该高兴才是。
现在应该大开大合地抽送,用高潮奖励她……
他这么想着,身体却僵硬得难以动弹。
“希雅……希雅只能夹……呜……夹布兰克的肉棒……”希雅焦急无助地重复。
她只知道布兰克的动作停了,动作停滞代表他又不满意了,她脑内一片空白,生怕布兰克又要她煎熬等待许久,于是不管不顾地,将一切能讨好到布兰克的话都倾倒出来。
从“希雅只能夹布兰克的肉棒”,到“希雅最喜欢布兰克的肉棒”,到……
“希雅最……最喜欢布兰克了……”
她的声音和肉穴一样绵软,一样被水汽浸透。每说一个字,肉壁便抽搐一下,催促似的挤压布兰克。
布兰克听得僵住了。
“希雅,你,你……”他结结巴巴地“你”了好几次,才找回自己的舌头,“你……说这些话前,过过脑子。”
希雅哪儿还有“脑子”可用?她满心都是高潮,嘴里机械性地把这些话说了一遍又一遍。
当然也包括那一句,“希雅最喜欢布兰克了”。
布兰克有点想笑,嘴角向上弯出一个很小很小的弧度,便弯不上去了。
可若说是想哭,也远远不到那个地步。
他不知该做出何种表情,就像他搞不清自己是否想要继续听下去。
希雅还在不断重复,这次布兰克知道自己听不下去了,他一手捂住希雅的嘴,下身用力一捅。巨大的快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