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说,声音已经被欲望沾染。
握着肩膀把她的头转过来,审视她的脸。
“骚逼空了这几天就渴成这样,之后隔离解除,去见你的奸夫,还不知道要玩成什么样。”他说。
“你……无耻……”她骂道。
“无耻?”他直起身笑,身下骑马一样骑着她的屁股,腰部有力地摆动,“我倒是想看看他会把你干成什么样。兴许我高兴了,还会多找几个人来帮他操你,干你这个不知满足的逼。”
她被羞辱,汗毛却兴奋地耸立,穴肉忽地锁紧。他又气又恨地扇她的奶子,骑着她猛操,拉起她的上身,掐着下巴,低头吮吸她伸出来的舌头。
房间里各个地方都被拉着操了一遍,她被逼着叫了各种称呼求饶,“哥哥”“爸爸”“主人”都叫了,套子扔了一地,还是没有停歇。他在一床湿透的床单中将她捞出,托着她的脊背与她接吻。她坐在他的身上摆腰,被玩得只会乖乖地顺从挨操。
但是她仍然是清醒的,记恨地直视着他。他的眼神冷淡,像晨曦的薄雾,寂寞而轻柔。她想到他们曾经没那么生疏,曾经也有亲密的时候。但是一时的情意不敌利益和猜忌,在争吵中草草结婚,于是连带着对爱与被爱的期望,一起冷寂了。
月升又沉,银色的光照在床上。她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神居然有些悲伤。被他捕捉到,他伸出手,即将触碰到她的眼睛,她却突然惊醒,看着他的眼神又变得冷硬。
她狠狠地抬起坐下,吞吃他的欲望。他掐着她的腰往上顶,两人像较劲一样,不放过彼此。
到最后关头,她精神恍惚,但他还久久不射。他叫她求饶,说好听的才射,她紧闭双唇不开口。
“不叫?”他笑得恐怖,“不叫的话,我就一直操到天亮了呢。第二天把你拴在床头继续操,吃饭睡觉都要含着我的鸡巴。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她的眼神闪过一丝惊惧,软了身体,启唇犹豫片刻。
她说着什么,小声到听不清。他倾耳凑近她的唇,听到她嗫嚅着说:“老公……射给我。”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时已经射了,一股脑射进套子里,鸡巴埋在穴里跳动。
他被这席卷而来的快感震得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回过神来时,她还在他怀里轻轻颤抖,腿间流了一股股淫液,打湿两个人的身体。
他的手触碰到她的皮肤,她条件反射地瑟缩。
“我不要了……”她抽泣道。
“不要了。”他答应她,抽出湿漉漉的鸡巴,扔了套子,抱着她躺进床里。她还想躲,敏感到害怕身体接触,他将她拉回来,困在怀里。
“嘘……没事了……”他轻声说道,“老公不动你,嗯?不操了,别怕……睡吧。”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仿佛是一股脑胡乱说出来,只凭最深处的想法。
月亮沉沉地落下,房间里两个相拥的身体,并不知道会不会记得今天发生过的事,只是沉默而亲密地迎接下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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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肉了,更一篇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