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踉跄往墙壁趴。吊带已经卷到腰上,他从后伸手掀开衣角,握着胸前的软肉揉捏,身下一颠一颠地操着她。奶子沉甸甸地压在他的手上,乳尖被手指捏着,传来一阵阵难耐的骚痒。
她不安分地扭着腰,他却停下了。
“自己动。”他说。
她踮着脚,撅着屁股向后靠,慢慢地让鸡巴插入,再抽出,努力套弄。粗长的阴茎一点点穿开层层逼肉抽插,龟头擦过敏感软肉,引得她倒吸一口气。
塌腰撅臀的骚样被他看在眼里,俯视着圆润白皙的臀肉,抵在他的小腹上,泛出臀波。她踮着脚看不到身后,动得慢又有些累了,回头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不行?”
“我不行?”他挑眉。
她的这挑衅果然有用,但下一秒就笑不出来。他把她压着抵在墙上,手从后绕到前方握着她的脖子。她的脸颊压在墙上,站立着,双腿张开,只翘着屁股被鸡巴猛操。节奏快得话都说不出来,打桩一样深进浅出,她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他顶着肚子,阴道都被操得变形。整个身体仿佛被一根鸡巴挑着,软着腿挨操,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淫叫。
“爽不爽?”
质问没有得到回答,皮肉扇打的声音响起,发出一阵呻吟。
“爽不爽?”又逼问了一遍。
“爽,爽……”忙着回答,又软又骚地哭叫。
接着又被来回扇屁股,抵着屁股狠狠往里操,操到最深处,埋在里面不动。她被一连捅到深处,爽得踮着脚抽搐,小腿肌肉紧绷,无声地去了。他撤出一点又深深往里入,她刚高潮一半又接着高潮,连着穴肉都在抖,裹着鸡巴蠕动夹吸,吸得他贴在她耳边呻吟。声音色情性感,听得她都有点耳热,高潮在极限中被他的呻吟声诱得精神绷成一条线,又哭又颤抖,在他怀里泄得一塌糊涂。
他缓了一下,勾着她又开始操,这回操得毫不留情,快得穴肉像是要被锤软,臀肉来回翻滚,堆在他的小腹上,又被小腹挤压变形。她挣扎着往下滑,被他整个压在墙上,身体密不透风地困住,挺着腰往逼肉里捅。
“啊啊啊啊啊,停下,我不要了——”
“谁管你要不要?”冷酷又低哑的声音,“我说继续,你就得接着挨操。”
鸡巴越操越快,爽得尖锐麻木。她忽然感觉到他的鸡巴在她穴里跳动一下,头皮发麻,猜测是射精的前兆。
“快拔出来!你没戴套!”她叫道。
“拔出来射哪里?”他无情地问,还在继续抽插。
“射我身上……”
“不行,”他冷声说,“想不出来的话,我就射你逼里。”
“不要!”她哭着说,想了想,被迫妥协,“射我嘴里……射我嘴里,我想吃精液……”
他放开她,她腿一软跪在地上,被他掀着身体转过来面朝他。她跪起来,仰着头张嘴,他抓着她的头发,鸡巴捅进她的嘴里。马眼一松,射了满嘴精液。
“唔……咳咳……”精液流进食道,她被黏腻的触感刺激到,嘴里塞着鸡巴咳嗽。但是他根本没有抽出的意思,她就那么吃着鸡巴,接着他射出的精液吞了下去。嘴角撑大,白皙的脸颊上留着被压在墙上蹭出的红痕。名正言顺的妻子沦为他泄欲的玩物,屈辱的同时却生出一丝快感,令她的眼神不自觉变得迷离。
她听到他嗤笑道:“贱逼就是贱逼,操了后还不是乖乖给我装精液。”
他拍了拍她的脸:“平时就是这么给你的情夫吃鸡巴吗?”
她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一丝危险,嘴里堵着鸡巴,说不出话,但慌乱的神情却出卖了她的内心。于是他的神色冷了下来,抽出鸡巴,抓着她的手臂从地上提起来,横抱着走进他的卧室。
她被扔在床上,他跟着压下来,鸡巴粗暴地捅进她的逼穴。
她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y先生怎么生气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不也是在外面养了不少情人吗?你操她们难道不也操得很爽?”
“我是操得她们很爽,”他说,“但她们至少会伺候我。z小姐,你拿什么跟她们比?”
她感到被羞辱,一字一句地说:“我用不着跟她们比。”
她夹紧穴肉,让他寸步难行。
她看着他咬紧牙关,下颌紧绷,无辜地笑道:“y先生,我这样伺候你爽吗?”
他盯着她看,被她的神情勾出火。
迎接她的是无休止的操干。她被压着穴口朝天操得喷水,抽出鸡巴拍打她的阴蒂,被打得又溅起一波又一波水花。她手脚发软,爬着躲开他的鸡巴,却被他握着脚踝拉回来,拎着腰掰开臀瓣舌奸。刚高潮后敏感的逼穴,被灵活的舌头舔,舌尖钻进穴道里搅动,她尖叫求饶,但是他毫不动摇,势必把她玩到抽搐瘫软。
他坐在床上,握着鸡巴,对着她瘫软还时而抽搐的逼穴插了进去。
“我不要了……”
“不要?我看你吸我的鸡巴吸得挺起劲。”他低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