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语伸手去挡腿间过分暴露情绪的物件,想想又退回了手,还挡什么,逃得了吗?
oga的标记结束了,沉知墨意犹未尽地用舌头顶了顶尖牙,而后清咳一声,把嗓子恢复了原状。
“没洗干净,重洗。”
已经凉透的水浇过头顶,即便盛夏,夜也是凉的,水流过哪儿,鸡皮疙瘩就冒哪儿,方语打了个寒战。
“脏狗,起来。”
一瓢水哗啦泼到小腹,方语哆嗦着佝下腰,对方没给她太多缓冲时间,尖指甲划过胸口,一排血珠冒出,尽头几滴染到皮带背面,晕成深褐色。
皮带被扯起,方语皱着眉头站起来,她原比沉知墨高半个头,经过冷水的冲击,竟直不起腰来,只能与对方平视。
刷面重新压上肌肤,粗鲁地左右横刷,很快刷得前胸粉红一片,沉知墨喘得比她还厉害,胸脯剧烈起伏着,前襟化开两团奶水印,方语只瞥了一眼,脸上立马挨了一记。
“让你看了?”
方语闭了眼睛,又挨了一记,脸颊火辣辣漂开红色,倒觉得莫名安心。
身也好,心也罢,都疼惯了。
她对沉知墨的爱,总有甘心为沉知墨疼的感觉。
“转过去。”
背部肌肤更为娇嫩,用同样的力道去刷,竟刷出道道血痕,方语轻轻抽气,还是被听见了。
“疼了?”
她不回应。
腿弯遭了记重顶,差点直接跪下。
“跪。”
方语没回头,慢慢跪了下去,沉知墨却硬掰过她的头。
四目相对,她没能看懂愤怒以外的情愫。
她不懂她的心,或许她根本没有心。
然而沉知墨总以为方语看穿了她。
刷子甩出一段距离,嘭地砸到墙上,两人一起扭头,只见刷子掉在地板上晃悠悠转起了圈,沉知墨扯过皮带,
“趴着,叼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