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本以为进得很深了。
“你慢点……”
沉知墨掌握住劲瘦的腰身,自己控制起节奏,可不管两人怎么努力,都只能插入到一半的位置。
“就这样吧……轻点顶……”她又舍不得放它出去。
龟头撑开肉壁的褶皱,缓慢地推进,每次进入,沉知墨都胀得发慌,真等肉棒彻底抽离体内,又空虚得难受。
这个状态……似曾相识……
饱满的端头反复陷入,刮蹭着最为敏感那粒肉珠,alpha喘息着绷紧肌肉,随着抽插动作带出胯间好看的三角形线条。
沉知墨有些想哭,某个极点之后,她拽着方语脖子上的铃铛真的哭出来了。
她早该猜到怎么回事。
她跟方语接吻、拥抱,替方语口交,回回都让方语搞到最里头去。
方语被突如其来的收缩绞出了眼泪,趴到沉知墨身上大口喘着粗气,冰凉的臂膀缠住了她的颈子,贴着她的耳根吐出热腾腾的话语:
“射进来,贱狗,把你的东西都射给我。”
或许是有一点疯狂。
沉知墨侧过脸,找到被评价为“克妻”的嘴唇舔弄起来。
现在这种世道,也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