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噩梦,梦里很多躲不开的手控制了她的身体,把她扒光,然后把玩、虐打。
她梦到自己蹲在人群中间,蜷缩着,抱紧了赤裸的身体,抬头能看到的全都是冷漠的眼刀,和听不清内容的嘲讽嗤笑。
于是她从梦中惊醒,额头上全是冷汗,在剧烈的头痛之中大口大口地呼吸。
黎倾冉从小到大都在习惯性地被噩梦困扰,只是小时候的梦里更多是奇形怪状的妖魔鬼怪,长大之后梦里欺凌她的角色就都变成了面孔清晰的人。
顾承晗一直睡眠很轻,理所当然地被吵醒,他意识到她的状态很不对,于是伸手打开了床头的灯。
他坐起身,身边的女孩眼眶通红,看起来惊魂未定。
“怎么了乖乖?”
他话音刚落,就被小姑娘抱了满怀。
“老公我害怕怎么办”
他是不允许她睡觉的时候穿衣服的,所以小姑娘扑过来的时候身上也是光溜溜的,又香又软,手感极好。
顾承晗的手从她的后背滑到她的小屁股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着。
“害怕什么?”
他有些心猿意马,并不是很在乎她害怕什么,相反,他更在乎能不能再操她一顿。
女孩亮晶晶的眼睛里全是泪,温顺地趴在他肩上哭:“我不想离开你怎么办啊老公”
顾承晗笑问:“你梦见老公不要你了?”
黎倾冉用力地摇了摇头:“不是,是我,马上要去苏城录节目了你陪我一起去行不行”
她就是很黏人,就是特别特别依赖他,想到录节目那一个多星期都抱不到他,她就会控制不住地恐惧和焦虑。
“因为这个做噩梦?”
“也不是,我很爱做噩梦,没什么原因。”她好委屈,小身子在男人怀里蹭来蹭去,小狗一样摇尾乞怜:“不过,肯定有一部分原因是太想你了~”
“不可能的宝贝,我没安排那么长的假期。”
更何况苏城他早就因为公事去过不下十次,实在是挑不出什么新鲜感。
黎倾冉还是不肯放弃,小胳膊紧紧地抱着他:“那陪我一两天可不可以?求你了哥哥”
她的那双眼睛美得脆弱,整个人像只宠物一样在他怀里臣服地乞求着。
的确有点心软了,恨不得答应她所有的请求。
“先睡觉吧,明天再说。”
他于是推诿一句,把商量的事情留到第二天思考。
他最终还是没有陪她去苏城,小姑娘临走的前一天哭得特别伤心。
也不光是因为舍不得,他猜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原本答应了她,答应她只要这几天让他随便操他就同意陪她一起去。
于是原本就任他摆布的小姑娘变得更乖了,这些天浑身上下都被他又抽又打,连小屁眼都被操了不止一次,每天他放过她的时候都是凌晨三四点钟,黎倾冉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还是不会忘记在睡去之前问他满不满意。
可是她忘了他本就是个奸诈的商人,口头的承诺向来容易反悔。
他只需要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和她说公司突然有事实在走不开,于是善解人意的小姑娘便连半句问询和责怪都没有,声音低低地说那就算了吧,然后转身自己去收拾一个人的行李箱。
顾承晗大发慈悲地陪她一起收拾行李,没错过小姑娘委屈到夺眶而出的泪水。
她把嘴唇咬得泛白,红彤彤的眼圈蓄满了泪,手里一边迭着衣服,眼泪一边大颗大颗地从眼眶滑落,沿着脸蛋流下,可怜极了。
“不至于吧,一个星期就回来了。”
他双手抱胸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黎倾冉本来就委屈难过,他带着责备的语气更是像一把刀一样插进她的心窝,于是她站起身,双手用力想把站在门边的男人推出了衣帽间:“你忙你的去吧,别站着看我,你永远只会让我更伤心,你从来都不哄我”
她小猫一样的力气当然推不动比她高壮几圈的顾承晗,反倒是惹恼了本就神色淡淡的男人。
他皱起眉头,声音低沉:“黎倾冉。”
全名警告很有用,每次顾承晗一叫她的全名就代表生气了,她懂的。
于是连脾气也不敢闹了,女孩垂下手,眼睛也心虚地看着脚尖,呼吸急促:“对不起嘛”
顾承晗选择忽视她的哭腔,用气场很低的沉默表达着自己的不悦。
黎倾冉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受委屈的是她,要委身道歉的还是她,可是她甚至连思考原因的资格都没有,她只能顺着男人的心意,让他开心满意。
“别生气了哥哥,你就当让让我呗”从来没被人让着过的小姑娘把身段放得很低,可怜兮兮地求他原谅:“我就是今天有点委屈,以后都不会了”
男人神色一怔,忽然也意识到自己其实没什么生气的资格。
暂且不说他作为她的男朋友,让着刚刚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本来就是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