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徐尔怎么睡着的,他想不起来了,只记得他闭着眼睛一直在胡思乱想。
宋瑞池问他什么意思。
他还想问宋瑞池呢,宋瑞池你什么意思啊。
第二天,两人在徐尔手机里宋瑞池的专属闹钟声中醒来。
徐尔先醒的,他第一时间是把手机拿过来,在宋瑞池耳边播报了一阵才关掉。
“嗯……”宋瑞池发出一声短促的声音,把被子往上拉,遮住了脸:“早。”
徐尔也说:“早,”他问:“你和我一起起床吗?”
宋瑞池再次发出困得要死的声音:“嗯。”
早上吃粥,简单得配个蛋,两个人就一起出门了。
按一般情况来说,喝了酒第二天的徐尔,应该是要询问几句他昨天有没有干什么的话。
但是他纠结了一阵还是不问了,装醉装睡也就罢了,装傻他实在是不行。
而且他昨天头脑发昏,有点太骚了,大清早的,他还没适应昨天的自己。
更别说昨天的宋瑞池了,也跟着他发疯。
清晨的小小心灵,承受不住昨天的复盘。
快到公司楼下时,宋瑞池接了个电话,就在车上外放接的,所以徐尔也听了全部。
内容很好理解,宋瑞池要出差。
所以挂断电话后,徐尔就问宋瑞池:“什么时候走啊?”
宋瑞池:“还没定,回工作室开个会。”
徐尔哦哦了两声又问:“那什么时候回来啊?”
宋瑞池:“天吧。”
徐尔:“天是三天还是五天?”
宋瑞池拐了个方向:“你希望是三天还是五天?”
问得好啊。
宋瑞池怎么这么会问。
徐尔:“当然是三天啊。”
宋瑞池好似笑了一下:“为什么?”
徐尔:“五天也太累了吧。”
宋瑞池不笑了:“徐小尔啊。”
轮到徐尔笑了:“干嘛啊。”
宋瑞池不说干嘛,只伸手过来捏徐尔的脸。
挺疼的呢。
车就此停在了公司楼下,下车前,徐尔让宋瑞池开完会就第一时间告诉他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