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與艾普法勒發生關係後,她一直念念不忘與他結合的甜蜜,只是艾普法勒並不主動,而她經驗不多、也羞於積極向他索取。夜深人靜時,有時渴望與他擁抱渴望到發狂,卻只能打立體影像電話給他,聽聽他的聲音,看看他的模樣,著實寂寞的很。
後來她下定決心買點情趣用品,在渴望他渴望到不行時,就拿出那些玩具,打開他的立體影像,一邊喊著他的名字一邊滿足自己。老實說,她覺得這樣的自己挺蠢的,想要和自己的男友結合,還得自己準備道具自己動手,不過蠢歸蠢,偶爾幻想他在對她做些刺激的事情,還挺讓人興奮的。
只是她怎樣也沒想到艾普法勒會發現她買的那些道具,明明每次邀請他來前,她都有把不可告人的東西好好收起來啊!
彭霓腦中炸開的轟然巨響尚未平息,艾普法勒又慢條斯理地繼續說道:「我希望你能知道,完全填滿你會是我至高無上的喜悅,而我也絕對會比那些玩具更積極。」
「我……」
彭霓試圖解釋,以便挽回些形象,哪知在此同時,圍繞在她身邊的光點卻化為藤蔓,將她的四肢纏住。她正困惑時,那些藤蔓卻探上她腰間、拉下她的外褲,引得她踢動起雙腿想掙脫。可惜藤蔓的動作雖溫柔卻充滿侵略性,三兩下就將她的雙腿捆起,撕開外頭遮蔽的布料,讓她雙腿大張裸露於艾普法勒眼前。
「呀!」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她有些慌張,艾普法勒則溫聲安撫道:「別怕,我只是想讓你看清接下來的事情,畢竟你總得知曉原因,之後才能隨時享受歡愉。」
他伸手壓開她的腿根,以指慢慢描繪起蕾絲底褲下微微鼓起的花苞,直至那兒喘息出濕潤的熱氣,他才褪去幽深處最後的遮蔽,輕輕地舔起尚在沉睡的花瓣。
她的身體微微顫慄著,懷疑自己是在夢裡,畢竟在正常情況下,她怎麼會在黑暗中,被發光的藤蔓纏繞拉起,而艾普法勒又怎麼會如此大膽地把臉埋入她腿間,如此放肆地舔舐起來。
「別這樣,哪裡……呀啊啊啊啊!」
靈巧的舌頭看似溫柔的舔舐,卻是別有用心的撩撥,即便兩人之前交歡的次數並不多,艾普法勒仍很清楚怎樣能帶出女體的慾望,讓她難耐地濕潤情動,更別提他在緊閉的花瓣前誘惑喘息後,便放肆地吮起上頭敏感的花核,而後彈著舌尖給予進一步的刺激。
她的雙腿微顫,不由自主地想要夾起,藤蔓卻緊緊扣著女體,不給她任何退縮的可能進,而艾普法勒則捧起她的臀瓣,如同品嚐美味之物,嘖嘖吮舔層層花瓣,以舌尖緩緩劃著圓弧,描繪著柔嫩的邊緣,在蕩漾的波濤中,女體幾乎要融化之際,他又會猛然加快速度,彈弄花核,直至那處紅腫燙熱。
即便身體各處尚未被完全愛撫,敏感的幽深處被他手法熟練地玩弄,依舊難耐地滲出蜜汁,並於嘖嘖的翻攪聲中被送上淺淺高潮。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竟如此快速地淪陷,艾普法勒則抬起頭來,舔了舔唇邊的蜜汁,對她微笑道:「有了甘美泉水的滋潤,種子就能長得更好。」
???99的話???
口桀口桀口桀,身為霸王花(?)的男主,要開始吃肉了,所謂肉食性的花朵(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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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与艾普法勒发生关系後,她一直念念不忘与他结合的甜蜜,只是艾普法勒并不主动,而她经验不多丶也羞於积极向他索取。夜深人静时,有时渴望与他拥抱渴望到发狂,却只能打立体影像电话给他,听听他的声音,看看他的模样,着实寂寞的很。
後来她下定决心买点情趣用品,在渴望他渴望到不行时,就拿出那些玩具,打开他的立体影像,一边喊着他的名字一边满足自己。老实说,她觉得这样的自己挺蠢的,想要和自己的男友结合,还得自己准备道具自己动手,不过蠢归蠢,偶尔幻想他在对她做些刺激的事情,还挺让人兴奋的。
只是她怎样也没想到艾普法勒会发现她买的那些道具,明明每次邀请他来前,她都有把不可告人的东西好好收起来啊!
彭霓脑中炸开的轰然巨响尚未平息,艾普法勒又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我希望你能知道,完全填满你会是我至高无上的喜悦,而我也绝对会比那些玩具更积极。」
「我……」
彭霓试图解释,以便挽回些形象,哪知在此同时,围绕在她身边的光点却化为藤蔓,将她的四肢缠住。她正困惑时,那些藤蔓却探上她腰间丶拉下她的外裤,引得她踢动起双腿想挣脱。可惜藤蔓的动作虽温柔却充满侵略性,三两下就将她的双腿捆起,撕开外头遮蔽的布料,让她双腿大张裸露於艾普法勒眼前。
「呀!」
不知道发生什麽事情的她有些慌张,艾普法勒则温声安抚道:「别怕,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接下来的事情,毕竟你总得知晓原因,之後才能随时享受欢愉。」
他伸手压开她的腿根,以指慢慢描绘起蕾丝底裤下微微鼓起的花苞,直至那儿喘息出湿润的热气,他才褪去幽深处最後的遮蔽,轻轻地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