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说说看,就井学勤这样的男人,是不是该打?”
尹亨继续煽动起围观群众的情绪。
果然,井学勤干的这些好事放在这个年代,这要是被揭露出来,那可真就是人人喊打的,这年头,啥都讲究一个名声,名声不好了,谁愿意和你做朋友。
尤其是在场的众多女性,那心中的愤慨就更真情实感了。
这可是抛弃结发妻子啊!能是什么好男人?更别说他之前就有了出轨的经历,再加上在乡下还是靠着女人养活的小白脸了!
身为女性的她们,自然是站尹家这女方一家子,唾弃井学勤这位渣男。
在场的其他女性都尚且如此,何况是这阵子正在被井学勤追求的女同学呢?
本来,女同学之所以会对井学勤有些好感,不过是看在人长得干净好看,不像是个坏人,再加上能够考上这间学校,成为一名大学生,也就代表了井学勤的前途不会差,双方作为城里人也算是门当户对的份上!
结果现在呢?人家乡下的妻子一家子都直接找上门来了!
井学勤在学校里头可就从来都没有说过他在乡下结过婚,还有妻子呢!班上谁不认为井学勤就是个单身男青年呢?
要是早知道井学勤居然有个乡下妻子,女同学傻了才会上赶着当小三,破坏人家夫妻的婚姻和家庭呢!
女同学如今可算是后悔极了,今日发生的这遭事,虽说她也是被井学勤这混蛋给骗了,但是她的名声却依旧受了影响,这可是实打实的损失!
想到这里,女同学退后好几步,连忙离肿成猪头一样的井学勤离得远远的,免得再和他扯上关系,到那时候可就彻底说不清了!
听了尹亨的这一番叱责,那位中年老师的脸上明显不好看,他转头质问一旁的井学勤,“井同学,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明显,这时候,这位中年老师也是信了尹亨说的话,要不是井学勤是他们学校的学生,他这会儿连解释的机会都不想给他了。
井学勤浑身疼痛难忍,吸口气都觉得脸上疼得慌,这时候听了尹亨的话,再一看周围众人对他的鄙夷神色,尤其是女同学的远离,心里更加难受了。
忍痛张开嘴巴,井学勤还要抵抗,“你们这么说我是混蛋,有证据吗?是,我是一个人离开了村子,来到首都上大学,但那也是我该得的!尹云月连孩子都生不了,我俩结婚这么多年甚至就连怀孕都一次没有过,就凭这一点,我要和她离婚,那也是正常的吧!要不是尹云月死都不肯和我离婚,甚至还拿自杀来威胁我,我能干出一个人离开的事?”
井学勤睁着眼睛说瞎话,把锅直接丢到尹云月的身上。
尹云月本来就不怎么明朗的心情一下子更低落了,怎么她当初看上的男人,真面目原来还能是这样的呢?
好在尹云月自从回到尹家之后就彻底想开了,身体也被调养地不错,不然这时候听到井学勤对她的污蔑,可不得生生气出病来!
深吸一口气,尹云月也对井学勤不客气了,“井学勤!你还有脸说这件事,咱俩到底谁不能生,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当初你出轨女知青,人家丈夫来找你算账的时候直接往你下面踢了一脚,可不就伤到了你的命根子,我才怀不上孕吗?你现在把不能生这件事甩到我的头上,是以为没人记得这件事了吗?”
尹云月轻蔑地往井学勤的下三路看了一眼。
哦豁!这件事简直更加劲爆了!围观群众一下子更加好奇了。
尹云月一说起当初单静秋她男人干的好事,井学勤当即下身一凉,双手控制不住地捂档。
众人见到这一点,立刻明白过来,女方这说的可不是什么假话啊!原来井学勤这渣男,真的不行!
女同学也发现了这一点,离得更远了,庆幸地拍了拍胸口,还好俩人关系还不到那一步,还没结婚,不然的话,她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自己的青春在这么一个废人身上?
等到井学勤终于把双手移开的时候,他脸上又青又白,恼羞成怒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你们是乡下的三姑六婆吗,就知道八卦碎嘴,是不是大学生!”
尹亨对尹云月今日的表现很满意,又接着补了一句,“云月可是去医院做过检查的,医生都从来没说过她不能说,那井学勤你呢,你敢去医院做个检查证明你自己吗?”
尹亨冷笑一声,此时根本不需要井学勤的答案,“行了,你也别狡辩了,咱们村里那么多人,全都是证人,只要一派人过去调查,你之前做过的那些糟心事根本就遮掩不了!”
“我就是一个老农民,什么知识文化的我也不懂,不过,有一点我倒是觉得没有不对的,像你这样人品不行、品行恶劣的混球,怎么能成为一名大学生呢?”
尹亨转头询问中年老师,“这位老师,咱们国家的大学生除了成绩之外,应该也要考察学生的品行和思想吧,像井学勤这样抛弃乡下妻子,甚至转口就污蔑结发妻子的混球,能担任一名光荣神圣的大学生吗?未来我们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