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雅双目无神地看着手中的花洒,没有过多犹豫就将其紧紧贴到腿心的金属片上。水流透过小孔连续不断地冲击阴唇中央,多次的尝试后,她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角度,将阴唇冲开了些许,几股水流直直地射到了阴蒂上。
“嗯……嗯啊啊……嗯啊……”
希雅发出动情的低吟,然后屏住呼吸,用力夹紧小穴,全身肌肉紧绷到几乎抽筋,直到憋不住气瘫软下来,休息几秒后,再次绷紧穴肉……她不停重复着这个动作,闭上眼睛,努力体会每一次穴肉紧缩时被假肉棒撑满的触感,努力将每一丝快感都印在脑中。
她夹得满身大汗,汗珠顺着洁白的背脊和胸乳流下,滴滴答答的,和花洒中的水流混在一起落到浅色瓷砖上。可她感受到的快感却越来越轻,越来越少,水流产生的刺激毕竟太小,最初她是猝不及防之下才被冲到腿软,刻意去追逐反而抓不到快感的影子。
“……啊……啊啊……”
好痒,好痒啊……到达不了高潮的焦躁感使得被乳环咬住的奶尖更痒了,犹如几十只蚂蚁在娇弱敏感的乳肉上爬动,痒得少女几乎要哭出来,她抬起右手,无意识地抓挠胸口。还戴着手铐时,双手能活动的角度有限,现在她能够尝试更多不同的角度,但不管从哪个方向使力,都触碰不到那要命的地方,失败的尝试反倒使乳尖更痒了。
这样的话……还不如手被锁着……希雅恍恍惚惚地想。
一旦起了这个念头,就觉得手腕也麻痒不堪——它们应该被更沉重更坚固的东西束缚着才对啊。希雅转而去抓挠另一只手的手腕,又被手腕上的银环挡下,那一圈皮肉更痒了,痒得发软,希雅手一抖,花洒落到了地上。
“啊!”
花洒落地后翻了个转,水流垂直向上喷射,希雅被喷了个满头满脸,发丝也打湿了大半,她发出小声的惊呼,赶紧蹲下去拾花洒。
她蹲得过急了,体内的假阳具猛地向里顶去,将她顶得眼睛一翻,浑身哆哆嗦嗦的,差点跪倒在地。
或许……或许这样做也可以……
稍一缓过神,希雅就又动起了歪脑筋,她扶着墙慢慢站起,再慢慢蹲下,假阳具随着她的动作上上下下小幅度地抽动,这回是真的在自己操自己了。
但希雅无暇感到害羞,她满脑子都被想要高潮填满了,她加快了站起蹲下的速度,恨不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快感逐渐增强,但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假阳具严丝合缝地嵌在她的穴中,虽然因腔道的弹性能够进行小幅度的活动,那活动到底是有限度的,比不过真实肉棒的抽插。后穴淫具的吮吸也只是加深快感的层次,无法给她决定性的一击。
高潮一直都在距离眼前不远的地方,但特意去追寻就会把它驱远。希雅不甘心地,更加用力地夹紧腔道,绷紧全身肌肉与神经集中在那一个小点上,可还差一点,总是差那么一点……用尽一切力量夹紧穴肉比她过去所受的任何训练都要累人,体力和精力飞速耗尽,希雅很快就累得气喘吁吁,一根手指都不愿动了。
她无力地坐到地上,缓缓躺下,被热水冲过的地砖依然微凉,激得少女打了个冷颤。她没有坐起,没有挪动,没过多久,地砖就被她的体温捂热。
够了吧。
差不多够了吧。
希雅表情空虚地盯着花洒下的汩汩水流,好像在想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在想,数十秒后,她疲惫地垂下了眼帘。
高潮高潮的,有什么意思啊。
她闭了闭眼,强撑着支起身子,将水龙头拨到冷水的位置,然后躺倒在地,握住花洒冲向自己的胸口。
现在正是春夏之交,又是在魔族宫殿中,气温仍有些偏低,冷水甫一冲到胸口,希雅就打了个哆嗦不停发颤,她强忍着不移开花洒,让体温被冷水冲得迅速流失。
上身冷得失去了知觉,乳尖的瘙痒也不复存在,希雅转而用花洒去冲贞操带上的小孔。微热的水流还能带来快感,冰冷的水就只能引发刺痛,一波一波的凉水射进阴唇中,希雅能感到甬道中也进了水,灼热的穴肉触到凉水后剧烈痉挛,她不禁咬紧牙关溢出闷哼,但花洒死死抵着贞操带丝毫不动。冷水快速将情欲的热度带走,整个腔道都被冻得发了麻。
“呼……呼呼……”
这样就好……就不会想做了……
希雅松了口气,用冻僵的手握着花洒把全身冲了一遍,将残存的一点热度彻底清扫干净。她慢吞吞地站起,扶着墙,一瘸一瘸地走回了床边,穴肉被冷水浸得麻木,假阳具活动时,她只觉得磨得钝痛,而不再有抓心挠肺的麻痒感。
她看了看挂钟,八点。
就做了这么点事,就过去一个小时了?布兰克也还没回来……
希雅疲累得浅睡了会儿,醒来仍不见布兰克,她有些饿了,比身体的饥渴更折磨人的是无事可干的乏味。她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四处观望,这才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几本书,和几袋面包,先前她急着去上厕所,居然没注意到。
她撕开包装,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