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能出声吗?”布兰克问道。
骚浪的呻吟声戛然而止,只剩女人极力压抑的喘息声与浓郁的雌性发情气息。
“今天的表现不太好,差点让他发现端倪。”布兰克拍拍希雅的屁股,“迦南方面知道你快临产了,他们可能会派使者过来探望,可能就是你的……”
希雅猛然抬头,无神的眸子朝向布兰克的方向。
“……不想见就不见。但总有需要你出面的场合,忍耐性要继续锻炼,加上刚才的呻吟,待会儿去走十圈绳子,和之前的规矩一样,走的时候出一次声就多走一圈,走完为止。”
希雅死死咬住口球,呼呼地喘气。如果嘴里塞着的是什么硬物,恐怕早被她连同牙齿一起咬碎了,偏偏它太柔软了,柔软得无法嚼碎。
布兰克拨开她下体的绳结,把填满阴道的假阳具抽出,大量被堵住的淫水倾泻而出,爽得希雅直抽抽。
他看了看仍在蠕动的魔道具,皱眉道:“这么一会儿就夹了十九次?再往后延十九天。”
“呼……呼……”
希雅握紧拳头,剧烈地喘息,小穴颤颤地就要夹紧,她极力自控,忍得大脑快要爆炸了,才缓缓将肌肉放松开来。
夹一次穴,就要将高潮后延一天。她不知道多久没有高潮了,也不知道还有多久才能高潮,她不敢去想去算,只知道那一定是一个让她绝望的数字。
最开始时,听到布兰克冷酷的宣告,她还会哭,会用眼神求饶,如今绝望到了极点,连带着对高潮都没有那么渴望了。她晃了晃手臂,手臂上只传来极致的拘束感——让她心安的拘束感。
她也不记得她的手臂被固定在身后多久了,恐怕她永远都使用不了她的双手了。但这样也不错,如果四肢是自由的,她要怎样才能忍耐身上永恒的灼热?拘束带来的苦闷中和了那份热度,旁人一秒也忍受不住的严苛束缚,她却觉得舒服极了,她已经离不开绳索和锁链了。偶尔的,她还会觉得不能高潮也不错,毕竟高潮的快感只是一瞬间,而现在,她每时每刻都处于极乐中。
布兰克解开希雅的脚镣和膝铐,把她按在自己的阳具上。阳具一次到底,穴口溢出粘稠的水声。
“啊……”希雅不禁发出舒服的叹息,浑身每一个细胞都雀跃不已。虽然到不了高潮,但根据布兰克定下的规矩,现在她可以肆意地挣扎,可以尽情地呻吟,而不用担心惩罚了。
她面朝布兰克,两腿横跨在他的胯上。她的双臂被缚,保持不了平衡,但她仍主动地、努力地支起身体,在布兰克的肉棒上套弄。
或许是怀孕的缘故,希雅觉得自己的乳房比从前更涨,小穴比从前更紧了。同一根肉棒,她吃得越来越困难,每一次抽插,都能清晰地感到阻力。
她靠着体重把自己压下去,再强撑着把肉棒吐出来。内壁被撑开的感觉无比分明,与此相对的,快感也比孕前不知强了多少倍。阴茎每在穴内刮过一轮,希雅就觉得眼前噼里啪啦地直放烟花。
她终于支撑不住,跪了下来。布兰克托住她的腰,慢慢地抽动。
“呜……呜嗯……”希雅口中溢出甜腻满足的喘息。这是她最幸福的时刻了,什么都不用思考,只需要沉溺其中,身心仿佛都融化在黏稠的高温中。
布兰克的速度越来越快,希雅在他的胯上被操得一下起一下落。她的头发高高扬起又落下,奶子也被操得一颠一颠的,翻出一片肉浪,雪白的肌肤映着微光,成为这昏暗房间内唯一的亮色。
“啊……啊啊……嗯啊……”
希雅整个下半身都被钉在布兰克的肉棒上,动弹不得的上半身拼命扭动,如果她躺在地上,恐怕已经打起滚来。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带来灭顶的快感,刺激得如同死去一般。她的双手在身后胡乱抓着,然后僵硬地握成拳头。
每一次都是如此,每一次做爱她都会从头哭到尾,因为除了哭泣再没有办法发泄如此猛烈的快感。
“啪嗒”。
扬起又落下的奶子撞在孕肚上,乳头又麻又痒又痛。
被操了多少天,被操了多少次了呢?
能怀上孩子,不一定是“运气好”,也可能是播种的次数太多。
希雅麻木地看着自己的肚子。心里什么都不在想,什么都想不了。
过了今天,还有明天。过了明天,还有后天。
这一切永远都不会结束。
这世上,还有人能救她吗?
希雅猛然睁开眼睛,浑身冷汗淋漓,下体却一片泥泞。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手臂。还好,还好,还能自由活动……
所以那只是一个噩梦。
但真的只会是噩梦吗?如果现状一直维持下去,这怎么不可能成为现实呢?
十年,二十年……无数年后,依然被束缚着。成为布兰克的妻子,魔族的王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仍被变本加厉地束缚着。
一切生理活动都不由自己做主,肉体陷于永恒的快感,精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