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处理好历史遗留问题,黎娇长吁一口气,担心了一路会把人家出租车给弄脏,还好只是第一天,没有弄出什么糗事来。
9月份了,b市的温度依旧很高,可她还是觉得冷,手和脚上的冰凉好像正一点一点地传递并聚集在肚子上,疼得她直想遍地打滚。
想睡一会儿,却越疼越清醒,黎娇抱着暖宝宝蜷缩在厚实的被子里,心里想的却是:
封建迷信啊,果真要不得,符纸一点都不管用。
门外响起一阵规律的敲门声,黎娇拖着一副残躯给迟言开门。
迟言爱怜地亲亲小可怜的额头,熟练地把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每天熬夜、饮食又不规律,她来姨妈的时间从来没有准时过,就算来了也一直都不太正常,总是要疼上一天。
但是这次实在是疼得出众,撕心裂肺钻心蚀骨。肚子里仿佛装着个棍子,一会儿捅捅这里,一会儿捅捅那里,弄得她腰酸背痛不说,还在她腿上挂上千斤坠,沉重得叫她抬不起来。
她没想练就什么十八般武艺,老天爷真的不用这么考验她。
黎娇抓着迟言的手,虚弱的像一个将要临产的新婚妻子,眼泪汪汪地朝搞大自己肚子的丈夫诉苦,“好疼啊,我不想生了……”
当然,黎娇并不是这么说的。
她说的是,“好疼啊,以后我再也不吃绵绵冰了……”
看她疼的小脸煞白,迟言心疼又自责,昨天他就不该让她吃……啤酒,可乐,烧烤,绵绵冰……
把路上买的红糖姜水用热水泡开,迟言端着杯子坐在她跟前,细声地哄,“乖,都喝掉。”
黎娇凑过去抿了一口,呸,真难喝,桃花眼漾着水光,她和他讨价还价,“那要是我喝光了,你会帮我揉肚子么?”
“嗯。”
“那好吧……”就着他的手,黎娇咕嘟咕嘟地喝进肚子,刺激的味道由食道升起,迟言眼疾手快地往她张着的小嘴里塞了一颗糖。
完成任务了,她抱住他的大手,她带着它穿过被子,准确地落在她只着睡裙的小腹上,比暖宝宝还温暖的热度穿透布料,直达肌肤。
黎娇舒服地轻哼。
要是直接贴上皮肤,岂不是会更好受些?
兴致勃勃地从下面撩开自己的裙摆,黎娇要把它塞进衣服里,却如蚍蜉撼树般死活也拽不动他的手。
“别闹……”迟言压抑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
真扫兴,黎娇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她才没闹呢,他在外面揉,像隔靴搔痒一样磨得人难受。
黎娇扭动着身子,拱起纤腰往他手里送。
迟言耳根染上一层薄红,却依旧不为所动。
就像一块近在眼前的肥肉,却怎么也吃不到嘴里,黎娇急的快哭出来了,“你放进来,放进来嘛,哼哼,我疼……”
她一说疼,迟言受不住了,最终还是闭上眼睛,听天由命般地探入了那层阻碍。
好舒服啊……心愿达成的黎娇“嘿嘿嘿”地傻乐,又盯上了他仿佛正向外散发着阵阵热气的身体。
他好像一个大蒸炉啊,要是抱着的话,不知道该有多暖和。
不安地动了动眼睫,迟言抬起眼帘,对上了那双冒着绿光的桃花眼。
如同肉食动物捕猎在之前目光里露出的藏不住的贪婪,直觉不妙,迟言压下自己起身想逃的冲动,加大了手劲,妄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该来的还是来了,果不其然,黎娇睁着小鹿般澄澈的眸,开始得寸进尺,“迟言,你,你上来呗,你坐着多不舒服,来,快上来嘛……”
“不用了,”他打断她,果断地拒绝,“我坐着给你揉就行了。”
“哦……”眸子里的光彩刹那间失去了颜色,她失落地侧过头,垂下眸子不再看他。
好像他是一个说出保孩子不保大人的罪无可赦的坏丈夫。
禁不住自己内心的谴责,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作势要上床。
黎娇赶紧往边上动了动,给他腾出地方,迟言侧身躺进她被窝里。
刚才还黯然失色的小脸瞬间被幸福填满,一把抱过他劲瘦的腰,她乖巧地窝在他“热气腾腾”的胸膛。
“男票真好。”她满足地喟叹。
“哼。”
唇瓣轻启,黎娇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或高或低地轻吟,“好舒服啊,嗯,啊,嗯……”
迟言凶巴巴地瞪她,“不许出声。”
“哦……”黎娇失望地嘟嘴,咬住下唇止住自己脱口而出的声音。
呻吟变成了娇喘,迟言红了俊脸,为了避免事情朝某些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他强行提起一个话题,一脸正色地与她沟通,“以后别再晚睡了,白天不能画么,非要熬夜?”
“白天我没有灵感啊,画不出来的,”黎娇蹙起秀眉,双手捂住耳朵,拨浪鼓似的摇头,“我不听我不听,你别以为当了我男朋友就能随便管我了,你信不信我明天……”
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