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黎娇爱吃的口味。
于是下午上课之前,黎娇的桌子上赫然多了一盒口香糖。
口香糖盒的盖子怪怪的,像是被塞了一个什么东西,黎娇狐疑地打开盖子,一张纸条蹦了出来。
“别生气嘛,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只给你一个人讲题,再也不给任何非我女票的人传授我的智慧了,真的真的真的。——by你男票闫子衡。”
旁边还用彩笔画了一堆的乱七八糟的笑脸。
黎娇在心里撇撇嘴,啧啧啧,真是难得啊,大直男也会用彩笔。
不过,丑死了,嫌弃。
只有那一排字还顺眼一些,黎娇勉为其难地原谅了他,藏在心口的那根刺也在不知不觉间慢慢地软化了几分。
臭臭的脸色悄然间缓和了不少,但仍旧不肯和他说话。
闫子衡急得脑袋顶上冒汗,一时却又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哄小姑娘回心转意。
下午自习课,班主任们开成绩分析总结会,教室里没有老师,却也安安静静的,没有人讲话。
前几天刚发下噩耗般的成绩,这几日自习的气氛便与发成绩前的欢乐截然不同,大家都苦着一张脸埋头学习。
当然,除了角落里的那两个人。
他们班老师立过一个规矩,那就是宁可站着也不能睡觉。所以平时上课或者自习的时候,他们随时可以站起来,有时候为了不防碍后面的同学听课,也可以站到后方的过道上听课写作业。
闫子衡现在就站在她身边,长腿离她很近,而且还有越凑越近的趋势。
黎娇噘噘嘴,一脸嫌弃地挪了挪凳子,往右边躲。
她动,闫子衡不要脸地跟着她动,黎娇再动,闫子衡干脆直接贴了上去,直到毫无缝隙地与她的胳膊紧紧相贴。
黎娇用胳膊肘狠狠打他,他不走,反而黏的更紧。
“哦,哦,哦……”闫子衡夸张地用气声叫着疼。
哦个屁。
黎娇心里又气又忍不住想乐,一个没绷住笑了出来,扎在头顶的丸子头动了动。
天气渐热,马尾和刘海呼在皮肤上难受,黎娇把刘海用小夹子固定,把马尾三下五除二卷成一个丸子盘在头顶。
很多女生都这样做,以解除长发带来的负担。但不是每个人光着额头都会漂亮,闫子衡觉得,只有自己女朋友怎么梳都好看。
嘿嘿。
小包子一样的发苞,圆圆胖胖的很是可爱,闫子衡手心痒痒,小心翼翼地覆在上面,飞快地抓了抓。
黎娇大怒,小拳头一个接一个砸在他大腿上,闫子衡不疼,上了瘾一般接着捏,兴致勃勃地看着它在自己手中不停地变换着形状。
他就这么腻在她身边,隔着布料与她肌肤相亲,生生地站了50分钟,待到下午放学才回到座位。
班级里零零星星坐着几个人,都坐在他们前边,看不见他们俩的动作,闫子衡胆子大了起来,向后一仰,头枕在她的那摞书上假寐。
眯了一会儿,耳边传来笔尖划在纸上发出的“沙沙”声,甚至仿佛能感受到心上人细细浅浅的呼吸。
他心头微动,侧过头去,正好对上小姑娘精致秀气的侧脸。
细腻的肌肤如同剥了壳的煮鸡蛋一般,光滑得看不见毛孔,饱满的额头,挺翘的琼鼻,鼻侧小小的鼻翼正微微地吸阖着,粉嘟嘟的唇瓣下,流畅优美的下颌线延伸至雪白的脖颈。
闫子衡看得目不转睛,一动不动。
两人相隔不过咫尺之遥,他灼热的呼吸时有时无喷洒在她脸蛋上,好似撩拨一样。
在这样的注视下,黎娇的脸颊慢腾腾地红了一片又一片,粉扑扑的,鲜嫩诱人。她又羞又急,手足无措,只好气哼哼地横扫了他一眼。
眼波流转,睫毛纤纤。
周围没人,她瞪他他也不怕,闫子衡毫不避讳地继续盯着她瞧,唇角也不自觉地向上勾起,像是在包容女朋友使小性儿一般,笑得温柔又宠溺。
余光扫到他露出来的白牙,黎娇被他看得心尖泛酸,连小巧的足尖都忍不住蜷缩在了一起,她伸出手,想要盖住他亮得惊人的双眸,却因为慌乱而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嘴角。
黎娇瑟缩了一下,刚想缩回闯祸的手,却被闫子衡手疾眼快地按在了原处,他高高举起那只小手,仔仔细细地观摩查看。
黎娇紧张地吞了下口水。
干干净净的指甲,边缘修剪得圆润整齐,还被小姑娘涂了一层薄薄的护甲油,因此显得个个剔透晶莹,泛着淡粉色的光泽。
闫子衡摩挲着拉近,鬼使神差地将其凑到嘴边,轻轻地在那微凉的指尖上啄了一口。
温热的唇瓣仿佛带有一阵阵短促的电流,通过两人相贴的地方瞬间传至她的身体,黎娇如遭电击,飞快抽回了手指,可指甲上残留的柔软触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黎娇恼羞成怒,双手一起用力掐他胳膊上的肉。
可闫子衡可能是平日里打篮球练得,胳膊上硬邦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