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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宓吐出了老大的阴茎,看了我一眼,虚软地摇摇头,小小声地说:「我…我用嘴帮你就好……呀啊——」
他发出一声惨叫,因着老大突然又将三根手指捅入他穴中,粗暴地抠挖。骂道:「不准顶嘴!贱人!不想我剁下你老公所有的手指,就骑上来乖乖挨操!」
我想老大的命令给了小宓一个很好的理由:他是为了保护我,不是他自己愿意的……这样的一个脱罪感,让他垂着头,缓缓挪动身子,跨骑到老大的腰间。
「面对你老公……对了对了……就是这样……喂!把那男的头抬起来,让他看清楚他老婆是怎么被我干……对对对……哈哈哈……来,小母狗,坐下来!」
我被身旁的小弟揪着头发,平视着眼前这幕—事实上我巴不得能够这样近距离地收看,却还要装出一副悲愤的表情,也真是难为了。
老大粗长的入珠阴茎完全勃起之后当真是万夫莫敌,小宓的穴口相较之下只是小小的一个点。但我知道,这对小宓而言,构不成阻碍的……不管是什么样的阴茎,他都能征服。
果然,小宓扶着老大的阴茎,缓缓沉下身子……蕈状的龟头撑开了那菊蕾,然后往里深入……
括约肌被撑开到极致,但是并没有出血,只是顏色变得饱满了些。
我看现场的男人们看得眼神发直,不断吞着口水。应该是怎样也没想到:男人的那处,竟然可以吞下他们老大的巨物,而且吞入的方式,还如此色情吧。
小宓涨红的脸孔露出了一丝痛苦,可见得老大的尺寸当真对他造成了压迫。坐到了一半他便受不住地哀求:「不行……呜呜……太大…了……不能再……进去了……呜……」他定住了身子,双腿不断颤抖。可惜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老大可不买单。
他嗤哼了声,道:「狗屁!还有一半在外头呢!小母狗,你要自己吃进去还是老子动手,你自己选!」老大抓住小宓的腰身,语带威胁。
大概可以想见:要是老大亲自动手的话会是什么惨况—小宓爽是很爽,但是应该会先痛死再爽死。
小宓的眼睛看着我的方向,但眼眸里有太多情绪,我无法分辨。最终,他闭了闭眼,原本撑着老大大腿的双臂一松,整个坐到了底。
「呃啊啊啊——」
从他口中发出了那种撕心裂肺的叫声,那像是一个人被从中剖成两半时会发出的声音。但是他的分身却又奇异地高高顶起,昭示了主人在这种情境之下所体会到的欢愉。
老大轻吁了一口气,讚赏似地拍了拍小宓的腰身,说:「想作还是做得到嘛……别偷懒啊……好好动你的屁股!让我爽一下!」
他抓着小宓的腰身,催促似地左右画圈,惹得小宓浑身颤抖,仰头长吟。磨得他不得不撑起双膝和双臂,抬起了腰身,开始吞吐体内的巨物。
一开始,小宓抖得很厉害,每回臀部只要抬高一点点,黏膜被那肉柱和上头浮凸的珠子拉扯,他就露出痛苦的神情,不由自主地又坐了回去。
他强忍着痛苦与情慾的表情,染上红晕的雪肤,大张绷紧的腿根……落在在场的男人眼中,格外有种凄艳的美感……尤其每回他抬高腰身,巨大的阴茎便会毫不留情地将他稚弱的媚肉扯出,既无辜又可怜地淌着淫液……但这引不起男人的任何一丝心怜,只有勾出大家最深层的兽慾。
于是客厅里只听闻性器进出的『咕噗』、『咕噗』声响,还有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与鼻息……我看身旁压制我的小弟同样双眼发直,腿间也隆起了一团。
小宓就像是误入丛林里的小白兔,身旁环伺着垂涎他的大型野兽,而其中最兇猛的一隻已经拔得头筹,贯穿了他的身子。剩下的野兽则是期待着能够分到多少肉沫。
一想到这些男人可能即将瓜分小宓身子,我的心情除了一丝丝的担忧之外,更多的还是期待……小宓此刻没被用上任何药物或酒精,他的所有反应全都是依循他身体的本能……这些粗暴的黑社会男人会不会诱发小宓被虐和淫荡的潜质,实在值得继续观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