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窗看了一眼窗外,云层上折射着地面的灯火,像是酝酿着一场风暴。
从他决心不躲的那天,再到现在,已经好几天了,他都没有见到谢钰?谢钰已经回国很久了,为什么还没来找他呢?难道是季真言想多了?人家对他根本没兴趣。
不对不对,谢钰明明撂过狠话啊,叫季真言等着。
谢钰越是不来见他,季真言心里就越烦躁。
气的季真言想扇自己两耳刮子,怎么这么贱呢?找虐啊。
他闷了一口酒下肚,一旁喝的醉醺醺的某总经理,揽过他的肩膀说:“季总,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呢,你爸今天没来,你可不能跑啊,来,跟大家伙一起喝!”
“来来来,一起,祝大家生意兴隆啊!”季真言喝的面红耳赤,高举着酒瓶说道。
酒过半晌,气氛也逐渐冷了下去,季真言跟在座的各位赔了个礼,就上厕所去了,他喝的昏昏沉沉的,在包厢外的走廊里乱蹿。
忽地,他走下楼,准备拉个服务员问问卫生间在哪,结果愣是一个人都没看见,季真言烦的不行,他竟然凭借对酒吧的印象,一路摸到了酒吧后门。
后门一个人没有,他走了出去,春夏之交,暖风一吹,吹得季真言身子哆嗦了一下,一股寒意涌了上来,胃里更是火烧一般难受,他吃的东西少,酒喝的多,跟空腹喝酒没什么区别。
他捂着肚子靠在身后的墙壁上,难受的仰着脑袋看着天空,天上空荡荡的,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真是孤单寂寥,他歇了一会儿,直到感觉胃里好受了一点儿,他才准备扶着墙,继续回包厢里喝酒。
结果一转身,一束刺眼的强光照了过来,幽暗的小巷被照的亮如白昼,季真言眯起眼睛,看见一道欣长的身影从巷子旁边停靠的车里走了下来,宽肩窄腰,身材好的不行,风一吹,他的发丝便迎风舞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