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证也没带护照,那不是惹事吗?更何况,万一不能把季真言的手治好,留下后遗症怎么办?
等他俩离开后,石韦被保镖带着离开了地下室,他眼角余光扫到一个躲在角落的人,他朝那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拿出手机,把一张照片发给了季伟东。
谢钰抱着季真言进了房间,把门关上,将他放在床上,季真言已经疼晕过去了,一身的酒味,好像整个人都被酒泡过,谢钰赶紧拉开他的袖口,白皙的手腕肿起来了,紫色的淤青里夹着一根根血丝,没有流血。
谢钰心疼地不行,他将衣袖往上面拉了一下,白色袖子上的红痕是酒留下的印记,他一动,衣袖碰到了淤青,季真言疼地闷哼出声,小脸疼的皱成一团,
谢钰慌乱不已,他轻轻地把季真言的手腕握在手里,躺在他身侧,季真言大约是知道他在,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
谢钰心软得不行,他俯身含住季真言的嘴唇吮吸着,掌心闪动着银色的光芒,这光渗进季真言的手腕里,被银光包裹着,淤青渐渐的消退下去。
这个过程谢钰做的得很缓慢,毕竟季真言是个普通人,他怕季真言承受不住神的法力,不过好在他的法力是比较温和的一类,渗进季真言身体时,会让他产生一种被浸泡在水里的感觉,净水流淌进身体里,驱散身体的疼痛和心理的负面情绪。
谢钰看着季真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神情变得安静,他的手臂搁在季真言头顶,他便顺势用手指抚摸着季真言的脸颊,暖黄色的光洒在他柔软的脸上,他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轻颤着。
如此温柔的脸,偏偏戴着一个黑色的耳钉,脖子里还挂着一根劣质的金属项链,痞气十足,谢钰将额头抵在季真言的额头上。
这副样子谢钰没见过,还是说,这就是季真言本来的样子呢?
柔软的触觉让谢钰的心情平和了许多,他看着季真言的眼神,暗藏着浓郁的爱意,是他这辈子都没体会过的感情。
他低下头,在季真言的眉心落下一个吻,谢钰一凑近他,就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但他丝毫没有厌恶这个味道,一吻不够,绵密如雨地吻过他的眼睑,鼻尖,面颊,最后停留在柔软的唇瓣上,辗转吮吸着。
彼此气息的交换,让原本安定下去的季真言感觉不舒服了,谢钰的吻,强烈炙热,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惊喜掺杂在其中,他周身的空气全部都是谢钰身上的荷尔蒙气味,口中的氧气也渐渐被剥夺,流失。
他微微抬了抬手,手腕已经不疼了。
见他醒了,谢钰也没有停下动作,继续用舌尖侵占在口腔里,抵着那处柔软不允许他反抗,握着季真言手腕的大掌松开,转而向上,直接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按在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