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开发的,你要去听吗?”
能得到特约讲师的邀请,实乃三生有幸,蒋宸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三人一块儿离开了。
直到下午,季真言才幽幽转醒,看着从窗帘缝里透出的光判断窗外已经大亮了,他想坐起身,可刚一动,肌肉便拉扯得生疼,他闷哼一声,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他坐起身,长久未进食的空腹感和宿醉痛苦一齐涌了上来,真是难受到不行。
白皙圆润的脚趾刚踩上地面,大腿和尾椎的痛苦瞬间蔓延进脑仁,他疼的嘶了一声,脸皱成一团,扶着腰在床上缓了良久才好过一点。
纵欲太过了,他怎么会这么饥不择食?
光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放在沙发上的衣服全是酒精味,穿是不能穿了,本想开口叫一声ror,却发现嗓子干哑得生疼,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季真言简直欲哭无泪。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从衣柜里拿了件浴袍,刚一穿上,门铃就响了,刺耳的铃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季真言疑惑地看向门口,难道ror不在家?
他缓步挪动着去了客厅,站在门后往猫眼儿里看见有个大妈站在门口,说屋主让她来打扫卫生。
季真言拉开门后,大妈走了进来,客气地对他说:“你好,老板叫我这个时间来打扫卫生,还说房间里有一位客人约莫这个时间醒,就是您吧。”
季真言颇有些疑惑,“ror他,出去了吗?”
大妈见眼前这个人和以往趋炎附势的人都不一样,气质斐然,笑起来时眉眼弯弯的,十分平易近人,她便也对季真言和颜悦色的说:“是啊,今天老板的朋友要去他的学校开讲座,现在已经离开纽约了。”
“回学校了?他还在读书?”
“是啊,在哈佛大学读书。”
哈佛,啧,此话一出,让季真言这个花钱出国镀金的富二代有些汗颜,他抹了抹鼻子,在这个阿姨面前连着夸了ror好几句。
大妈从柜子里翻出一瓶药酒,说:“来之前老板叫我拿这瓶药酒给你,不知道是做什么用,但是他说给您留了一张小纸条,让您看着使用,您是不是还没吃饭呢,我先给您做顿饭吧。”
大妈问了问季真言有没有什么忌口,便撸起袖子去厨房做饭。
季真言拿过药酒,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客厅桌子上确实有一张小纸条,上面的英文写得优美娟秀,是ror留给他的。
说他和朋友带着蒋宸一起去哈佛大学参加一个讲座,那瓶药酒是针对淤伤效果非常好。
季真言嘴角微微上扬,捏着纸条转头问正在做饭的大妈,“阿姨,您有ror的联系方式吗?”
大妈转过身来,看了季真言十秒后尴尬的笑道:“抱歉,老板都是通过秘书联系我,他的私人联系方式我也不知道。”
“好吧。”
季真言转过脑袋掩去眼中的失落,慢慢走到一旁的落地窗前,看着百米高空下的车水马龙,最繁华的地段无论是时间还是行人,都格外匆忙,他心里也很清楚这是一夜情。
无关情爱,只有欲望。
大妈做好饭就去帮季真言洗衣服去了。
季真言坐在凳子上喝了一口蛋黄鸡丝粥,旁边还有黑松露和煎蛋,真是中西结合了。
可是这些菜在他口中有些淡薄无味。
吃过饭后洗了个澡,微凉的水冲刷在白皙的皮肤上,水流的温度早已没了昨晚那般温暖,柔嫩的皮肤上面遍布着吻痕,满是淤青。
ror这个人,昨晚在酒吧初见时,外表看上去挺温柔,行为也颇绅士,怎么床上就有点……有点……算了,也还正常,挺照顾对方的。
季真言这么悻悻的想着,倒是有一件事,昨天晚上他跟ror闹出的动静不小,蒋宸会知道吗?
妈的,太草率了!都是那杯酒的错。
衣服很快就在烘干机里甩干了,他穿好衣服对正在打扫卫生的阿姨说了声再见就离开了。
看见关上的门,大妈惋惜地摇了摇头。
又是一个倒霉蛋。
他的车停在昨天那个酒吧外面了,不过好在这套公寓和酒吧的距离不远,季真言回了酒吧开上车准备回学校,点火的时候却犹豫了。
心里堵得慌,说不出来是哪里的原因,总之就是很不痛快。
靠在座椅上深吸了一口气,转道去了唐人街。
几个小时后,一位金发碧眼的美男踩着夕阳的微光走进唐人街的一个小咖啡馆,掠过服务生的询问径直上楼去了。
一开门就被烟味熏得直咳嗽,烟雾缭绕下的季真言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修长如玉的手指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他微微瞥了一眼来人,修长的睫毛便又垂了下去。
亨利越过一地的烟头走过去。
季真言拿起桌子上还剩的半包华子,“来一根?”
亨利连忙嫌弃地摆了摆手,指着桌子上的几个空烟盒,“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