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着他的鸡巴根,很庄严地一点点吞。他笑着说了一声“遵命”,就撑着身体任由她动作。
过了一会,她终于慢慢触到底。阴唇蠕动着将整根鸡巴吃下,只露着囊袋抵着口。
她捂着小腹。
“怎么了?”他的手覆在她的手上。
“太深了,撑。”她说。
腔道深处太窄,被龟头撑开,最初不适应。她决定先别那么深,跪着抬起身子,吐出一小段。
他从她立起的姿态看到臀尖和被鸡巴撑开的穴口。白皙的臀在他手中被揉捏,掰开露出变成o形的唇瓣,露出一截布满青筋的鸡巴,液体在避孕套上反光。
“这么跪着累,靠着我,这样舒服一些。”他说。
她将信将疑地向后靠,他的怀抱立刻环上来。宽阔的肩和坚实的手臂,脊背贴着隆起的肌肉。他低着头,唇触碰她的鬓角。
他开始动,大半截鸡巴在逼穴里抽插。这个姿势非常刺激,她面朝天花板,大张着双腿躺在他身上。让鸡巴触到新奇的地方,龟头抽插间左突右撞,到处亲吻藏在褶皱间的敏感。
棱角划过某处的一瞬间,她像触电般退缩了一下。
逃不过他的眼睛。“这里?”他挺了挺腰,听到她一声呜咽。
他抵着那里来回刮,一边用手撑开腿间的阴唇,让鸡巴更顺畅。她小声地哭叫,捂着嘴,被他按着小腹,细致地追着那片区域折磨。
“知道吗,”他一边折磨她一边说,“我就是喜欢、这么掌控你。我要了解你全身的敏感点,你阴道的形状和深度,你的唾液的味道。是不是这里?哦……很舒服是吗宝贝?唔……我还要了解你的想法和痛苦,你的青春期,你的高中,你想要但是得不到的东西。别担心,嘘……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他好像在回答着之前的什么问题,但是太遥远,她已经想不起来。她的眼眶发胀,想要逃避似的,说:
“我不喜欢你叫我宝贝。像是这样叫别人也没区别。”
她脱口而出时已经预见到它的力量。他停下来,她从背后听到他的心跳声。她感觉到自己刺出的剑穿过两具身体,叫她发出的恶意也让自己感受到。
很痛,她想。他在艰难地呼吸。微微弓背的动作把她包着蜷缩在一起。
这相当于否定了过去每个出现此称呼的时刻,她不知道那些时刻他是否出自真心。但能肯定的是,她此刻真切感受到了他的痛觉。
你满意了吗?她嘲讽地问自己。
许久,他开口,很温柔地说:“我一直不知道……那叫你什么呢?”
她察觉到他语气中的不知所措。他没必要做到这样,她反而又自责。
“我叫你……姐姐,好吗?”他忽然找到了答案,“按理来说你比我大几个月,我叫你姐姐是应该的。”
“你……”她呼吸紧绷。
“那就是喜欢了,”他说,“姐姐,现在要整根吃掉了。这回打开了点,我们轻轻的,再吞一点好吗?”
她被这么叫得手指发麻,荒谬和陌生感刺激得一边吞进鸡巴一边打颤。他黏糊糊地亲她的脸颊,一点点撑着逼口,挺起鸡巴往里送。狭窄的腔道被龟头挤开,她一声尖叫卡在喉咙里,直到满满地连根埋进去,才和他同时泄出呻吟。
“姐姐做得很好,全都吃进去了呢。”他手指勾弄她的乳尖,“夹得我好紧,是不是也喜欢鸡巴啊?”
“唔……”她说不出话,只能给他掐着乳尖舒缓,手掌托着底部揉,像是摸不腻。
只是几个月的差别而已,更多时候和他是同龄人的感觉。但没想到一个称呼就改变了很多,像是……诡异的调情。
正想着,卧室外响起光明的脚步声。伴随着被吵醒的哼哼唧唧声,一颗毛茸茸的狗脑袋出现在门口,一看就是被动静吵醒。
她僵住。他也僵住,随即抱着她侧躺下,盖上被子。光明走到床前,前爪搭在床沿,歪着头看他们。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摸它的脑袋,哄它回去睡觉。
“没事啦,妈妈在和叔叔玩游戏呢。你这么小的小狗这个点就要睡觉。”她胡乱说着。
他在她耳边笑。她感觉自己好像带男人回家的单亲妈妈,被孩子发现了问在做什么的罪恶大人。
“叔叔?”他质问道。
他在被子里操她,一边伸手捂住她的嘴。
她爽到绞紧穴肉,刚才到高潮边缘的感觉再一次出现,但光明在床边看着,让她有种羞耻感。
“不能出声,姐姐。”他悄悄在她耳边说,“出声了光明就会听到……妈妈在和叔叔玩什么游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