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喂,鬼鬼祟祟的做什么?怕有东西吃你啊?”他对着她喊。
想到他们可能是一起回来的,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他却说:“他们喝得烂醉,大概都睡死了,听不到我们说话。”
她翘起嘴角,趴在露台边,只好开口说:“你砸我窗干什么?”
“看你还有没有活着,”他说,“在房间里待了那么长时间,闷不闷?下来吧。”
他好像那种恶作剧的男生,又或者是戏剧里阳台私会的男主角。可就算他是罗密欧,她也不是朱丽叶。
这样想着,她一边却不由自主地笑,在他不停要求下,终于不得不走了下去。
他站在原地等她走过来。她走近时,才发现他有了醉意,苍白的脸染上红晕,看着她的眼神虽然清醒,但浮着朦胧。
她说:“你真的喝醉了。”
他低头看着她笑,眼神朦胧时笑得十分暧昧。
她被他看得不自然,语气别扭:“你叫我下来到底要做什么?不会是耍我吧?好幼稚。”
他挑眉,伸出手,示意她手心朝上接着,手里落下几枚种子,椭圆形,颜色鲜红。她疑惑地看向他,他却不回答,牵起她的另一只手往海滩走。他的手分外灼热,带得她也热起来,轻轻挣扎也没挣脱掉。
他们向海滩方向漫步,不知道是谁动了手的姿势,他们忽然十指交叉,他不语,她也没有说话。
他忽然停下,她低着头没看路,险些撞到他。
“怎么了?”她问。
他说道:“看。”
她看向前方,视线定住。
与大海连接的地方,海浪轻柔地飘摇之中,居然闪烁着成群的点状的蓝光,把海水染得像是荧光蓝色的绸缎。那些蓝色被海浪带上来后,留在了沙滩上,在黑色的海面背景中,宛如夜空中的蓝色繁星。
这就是他让她下来,要给她看的。
她默默看了许久,轻声说:“好漂亮,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见到蓝眼泪。”
蓝眼泪是海水中某种特定蜉蝣生物发光的现象,此时已经过了它的高发期,虽然近期也会遇到,但数量远不及之前。
她蹲下去玩沙滩上的蓝光,拂过湿沙,还能变换蓝光的形状。
他在一旁说:“不知道现在是谁幼稚。”
他好记仇,她背着他想了想,忽然站起身,用沾了沙子的手就往他的脸上拍。他仰着脸避开,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得不小心跌进他的怀里。
她倒在他怀里笑,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还有苦艾和岛上的花香。他环着她的腰,低下头慢慢地吻上她的唇。
轻柔的吻,就像晚风一样轻柔。岛上似乎安静得只剩下海浪声,她抬起头与他接吻。漫长缠绵的吻,蓝色的海水似乎也随心脏的跳动而闪烁。
她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床,房间无光,只有窗外的月光照进房间。温热的身体紧贴,他亲吻她的脖子,锁骨,乳房,不像平时那样带着亵玩的啃咬,却弄得她颤抖呻吟。他亲到她的小腹,她条件反射地蜷缩起双腿,他抬眼看着她笑,像是看清了她的反应。
他俯下身给她口交,舌头灵活地挑逗阴蒂,在阴唇间往阴道里伸缩穿刺。她就像是一颗桃子,浑身被他吮吸,果肉和核都被舔吻,不断地渗出汁水。她下身酥麻,腿心的快感席卷天灵盖,小腹紧绷得酸痛。
她被他舔泄了,喷在他的脸上。他笑了笑,直起身,拨弄她已经湿软的花心。套着避孕套的鸡巴竖在小腹前,握着抵在腿心,缓慢地插入,能清楚地看到进去的过程。进入体内的感觉分外敏感和漫长,身体亲密接触的震颤连同快感一起起舞。
他埋在她体内,温柔而坚定地操干,湿漉漉的下体混合汗水,正如热带小岛的夜晚,汗湿带着耳鬓厮磨的呓语。海风带来海水的咸腥气味,他扣着十指将她的手压在耳边,他们的呻吟声大得如果他的朋友们没醉,几乎会吵醒所有人。
做爱仿佛无休止,换了个姿势,她坐在他怀里上下套弄,双臂环绕他的肩背,每一次坐下都深深地吃进。白色床单揉皱,散乱在纤细的后腰和支撑她的大腿上,修长宽大的手包着臀和腰,皮肉被攥出浅色的印痕。
快感像海浪一样连绵不断,一个接着一个,直到更高。小腿线条绷紧,手揪着后脑的短发,背肌发力,床垫沉闷的响声,白色幔帐和床柱颤抖。高亢和低沉的惊呼,抽气,哭声和拍打声,伴随着亲吻的啾啾声,停歇片刻,又开始响起。
他们在小岛别墅的一个房间里。小岛托着别墅,大海环绕小岛,海水遍布星球。有着四柱床的房间是漂浮在宇宙中无数房间的沧海一粟,在这个房间里,她夹着他的鸡巴狠狠高潮,他抱着她转身压在床里,在她体内一股一股地射精。接吻时吞进了不平稳的呼吸,急切想要拥抱的心被人接住,床单摩挲的声音,双臂张开紧紧地抱住。然后温暖的掌心覆盖脸颊和头发,摸索着找到嘴唇的位置。
多巴胺使人快乐,但快乐得有些超出预期。她恍惚间开始疑惑,这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