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好些了吗?”克莉丝适时转移话题,他俩打的虽然狠,但后期谁都没使用武器,应该不会过于严重……吧?
女孩心虚地移开视线,奥斯卡脖子上现在还挂着固定器具,嗓音嘶哑好像被天使嘎了喉咙。
“这是慰问品。”她拿出一个小礼盒,在奥斯卡期待目光的注视下将它打开,取出里面设计独特的手链——她猜时尚博主应该会喜欢这种。可对方还在眼巴巴看着她,眼眶的湿意将整个房间变成汪洋。克莉丝只得将冰凉凉的手链亲自戴在他手腕上,还好,尺寸合适。
奥斯卡欣喜地将手链翻来覆去查看,没留意到女孩探究的视线。半响,他终于满意地收回手藏进被子下面,正打算得寸进尺索要更多“慰问”——比如一个缠绵的热吻,或许他可以在那白皙侧颈留下一枚小小红痕,就当作无声炫耀。
他不免沾沾自喜,却被温和的话语打断心思。克莉丝还是那副软糯缓慢的语调,带了些竞技选手特有的笃定直觉。她问奥斯卡,当时是故意经过门前想要引她过去的吗?
正是因为看到了奥斯卡一闪而过的身影,克莉丝才决定上前一探究竟,随后顺理成章发现布鲁诺的阴谋。两方更衣室相距甚远,奥斯卡不可能只是路过。
奥斯卡没有回答,一个翻身缩进被子里,嘟嘟囔囔说自己困了。克莉丝伸手去捞,猝不及防被卷进黑暗,唇瓣贴上湿热的吻。
罢了,有时候不回答也是一种答案。
男人仿佛变成了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野兽,贪婪吞食着落入陷阱的猎物。被子织物柔软,轻轻抬手便能掀开,女孩却被无形的触手抓牢限制于此。小小的密闭空间隔绝了外界纷杂,掩盖住令人面红耳赤的亲吻声。
过于着急,虎牙磕破嘴唇引得克莉丝吃痛地闷哼。奥斯卡心疼地道歉,小心翼翼舔吻血珠,一点一点吞咽像是在品尝奶油蛋糕。
他还是那副不知悔改的凶狠样子,叼住她的舌头吮吸舌根,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溢出嘴角。男人感到饥肠辘辘,恨不得连皮带骨将克莉丝吞吃入腹。若是克莉丝能开口,早就皱着眉头骂他是不通人事的狗。
奥斯卡不在乎。克莉丝是一种神奇的存在,你总能在她身上找到某种温和的归属感。她耐心将皱巴巴的心抚平,沥干水分,捧在温暖干燥的手心,最后珍重地烙下一吻。
他的爱人是被困在被子里的小小神明。
他终于如愿以偿得到了安慰。
克莉丝回到家时孩子们仍然熟睡,她悄无声息回到房间,却发现浴室里有人在洗澡。
从身形能判断出霸占房屋主人浴室的大概是安德烈。联想到最近家里关于安德烈的私人用品越来越多,克莉丝无力地想着要不干脆让他搬过来好了,反正家门钥匙都被他以接送孩子方便为由顺走一把。
只是那样一来岂不是更闹腾……
正胡思乱想,浴室里的身影察觉到克莉丝归来,扬声问她要不要洗个澡。
“我的浴巾忘记拿进来了,麻烦递给我好吗?”
克莉丝拿起浴巾走到门口,浴室门猛地被拉开,男人刚关掉热水,水珠顺着训练得当的身材恋恋不舍地滑落地板,胯下的小兄弟竟微微抬头,精神抖擞地冲她说嗨。克莉丝被突如其来的操作吓得差点惊呼出声,连忙别开眼将浴巾塞他怀里。
安德烈笑嘻嘻:“害羞什么,又不是没见过。”他接过浴巾慢条斯理地围在腰间,未擦干的发梢湿漉漉滴着水。“你去哪里了?”
不等克莉丝回答,他便自顾自凑到女孩颈间用力嗅闻,只闻到独属克莉丝的淡淡香气。
自从有一次被卢卡闻到其他人的信息素味道哭了一顿后克莉丝便吸取教训,每次回家前都提前兜风将信息素吹散,又喷了不少阻隔剂才没被发现端倪。可男人并没有打消怀疑,手也不老实地开始乱摸,痒得克莉丝直求饶。
“我帮你吹头发!”女孩自告奋勇拿来吹风机,还颇为专业地做了个手势请安德烈坐到床上。见她这副狗腿子模样以及嘴唇上暧昧的伤口,安德烈更加断定她绝对出去偷吃了,虽然通过信息素味道判断他们应该没做到最后,但也必须狠狠教训!男人享受着她细心的服务,脑袋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折腾她。
先适当放出一些信息素降低猎物警惕,待她晕晕乎乎想去洗漱时将猎物拖进浴室,连哄带骗光溜溜送进浴缸,撒几片花瓣,美味可口的晚餐便做好了!
“说,去找谁了?”
面对面含进那根大家伙时克莉丝还支支吾吾不愿意招,被安德烈拍了几下屁股刺激得夹紧穴道,小屁股忍不住上下扭动起来试图磨到敏感点。安德烈假意发怒,沉声道:“既然不愿意,那就自己吃。”说罢手臂轻松搭在浴缸边,真就不再动一下。
自己吃就自己吃!克莉丝不服输的劲儿上头了,含着安德烈的阴茎像骑马一样摆动腰肢。可女孩早就被一众男人宠得越发犯懒,对于性事习惯躺平享受,摆了十来下便没了力气。
“这就没劲了?场上杀气腾腾的克莉丝去哪了?”安德烈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