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堆积,反上来的胃酸侵蚀着他的喉管。着急喝白开水又被呛到,整个人像一条脱水的鱼,半死不活地躺在名为床的沙滩上。
他后悔来这个节目,后悔见到克莉丝。他们不应该如此平和地见面,就应该出现在赛场上,拿着武器拼个你死我活。
又或者躺在床上,死死压着她,撕开碍事的衣服扔到地毯上,用内裤把她的手绑起来避免她反抗打伤自己;他会轻柔地吻让她放松警惕,再恶狠狠地侵犯,操得她一个字也骂不出来。纵使无法标记,他也会像疯了一样无数次注入信息素,直到克莉丝从头到脚充满自己的气味,再也没有他人气息。
没错,刚才在走廊撞见时他奥斯卡就闻到了女孩身上淡淡的咖啡香气。现在想来她与安德烈确实要好,必定是天天黏在一起,否则信息素怎么会如此持久?
他头脑混乱,完全不想思考其他可能性。明天就要启程去别的城市拍摄广告,下次再见克莉丝也就是赛场了。
男人觉得自己可怜极了,勉强打起精神洗了个澡,擦干身子出来时注意到随手挂在门口的t恤——就是被泼到咖啡的那件。
他忽然计上心来,匆匆穿上浴袍就出了门。
向工作人员打听到克莉丝的房间,奥斯卡耐下性子敲门。门开了,克莉丝正打着电话,见到是他十分惊讶她一手挂电话一手带上门,根本不打算让奥斯卡进去。
“是衣服的事情吗?”克莉丝直奔主题,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这就给你转账。”
奥斯卡当然不听她的,抬脚卡住门缝生生挤进去,锁门开灯一气呵成。
“你干什么?”克莉丝警惕起来,圆圆的眼睛瞪着他,“还有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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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昨天更,结果梯子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