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塞到白意容的口中。
“这是我的夫郎亲手做的糖,橘子味儿的,好不好吃?”罗衣笑眯眯地说着,自己也取了一颗,塞进嘴里,看向其他人道:“你们瞧,这不是吃了?下次他再不肯吃药,便给他灌进去,不能惯着他,大不了吃完给他一颗糖,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白意容的口中含着糖,吃也不是,吐也不是。
她像哄孩子一样哄他,表明了对他没有任何意思,他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白折腾了!
他用力地咬着糖,黑黢黢的眸子盯住方尽。
方尽见他还有脸瞪自己,直是要气笑了,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罗衣很快察觉到他的异样,忙抓过他也坐下来,给他揉下巴:“是我不好,刚才咬疼你了,我给你揉揉。”
方尽抬着下巴,任由她揉着。余光看向白意容,见他气得眼里冒火,不禁微微笑了。
其他人也不是傻的,看着这一幕,渐渐都不说话了。很快,各自找借口离开了。
屋里只剩下三人。
罗衣没搭理白意容,她一心一意地为小夫郎揉着下巴:“小乖乖,还疼不疼啦?”
“疼。”方尽说道,“不过,妻主亲亲我就不疼了。”
见他把这一招学去了,罗衣很是欣慰,凑过去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
“还要亲这里。”方尽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罗衣便凑过去又要亲,还没亲上去,就听到身后传来嘶哑的咳嗽声。
“哎哟,不好意思,忘了这是你的房间。”罗衣回过头,歉然地道,“抱歉,不打扰你了。”
起身,牵了方尽,往外走去。
看着两人手拉着手离开,白意容气得又狠狠捶床,只觉得喉咙里都是腥甜。
白意容再也没闹着不吃药。
也没有派人找罗衣。
他安静下来,直到三个月后,他养好了身体,出现在于父的面前。
他对于父非常殷勤,很快就讨得于父的喜欢。
“唉,你这个小伙子不错,给我女儿做侍君可以的。就是那个姓方的,不知道给我女儿吃了什么迷魂药,把她守得牢牢的,还跟我不亲近!”于父对着白意容一通报怨。
他非常不喜欢方尽。
从前不喜欢,现在仍然不喜欢。
一来,他觉得方尽配不上女儿。当初女儿是个傻子,他配她勉勉强强。后来女儿不傻了,还很有本事,他就觉得方尽配不上她了,也就勉强能做个侍君,做当家夫郎是不行的。
二来,他讨厌方尽总是围着女儿转,不到他跟前尽孝,也讨厌女儿总是维护他,为了他跟他吵架,不给他脸面。
他觉得白意容就很好。这小伙子长得好看,虽然个头高了些,但是他痴情啊,为女儿挡了一箭,再没见过这么痴情的孩子了,做个侍君绰绰有余的!
“你别伤心,我去跟晚儿说!”于父一拍胸膛,向白意容保证道。
女尊世界
于父带着白意容,来到了罗衣的住处。
“父亲,您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罗衣走过去,扶着于父坐下,又拿起茶壶给他倒水。
于父看着她倒水,眉头皱了起来:“方氏呢?怎么不来伺候?居然还要你端茶倒水,这个当家夫郎怎么做的?”
见他又找方尽的茬,罗衣很是无奈,把茶壶放下,看着于父说道:“我倒的水不比他倒的好喝吗?”
于父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
方尽刚才在房里收拾东西,这会儿便走了出来,向于父行礼。
“我找晚儿有事相商,你先出去。”于父指了指门口。
方尽没动。他抬头看向站在于父身后的白意容,心中隐隐猜到什么。
“不想出去?那就算了。”于父见他不动,就冲他招了招手,“过来,给我捏肩。”
方尽便朝他走过去。
白意容本来站在于父的身后,这时便往旁边挪了挪,挨着罗衣更近了些。
方尽心里不大舒服,但很快就调整好了。妻主喜欢他,这就够了。他不该总是胡思乱想,累得妻主一遍遍哄他。
走到于父的身后,为他捏起肩膀。
于父被他捏得很舒服,脸上的表情舒缓几分,这才看向罗衣,说起此行的来意:“晚儿啊,你如今身份地位不同以往,身边只有一个大字不识的夫郎,可不太合适。今日我做主,你就把小白纳入房里吧。”
有钱有势的女子,三夫四侍很常见。像罗衣这样,身边只有一个夫郎的,极少。
他话音落下,就觉肩上一痛,不由得扭头训斥道:“怎么回事?毛毛躁躁的!捏个肩都捏不好,要你何用?”
方尽垂了眼睛,撤回手,往后退去。
“什么态度?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于父瞪了他一眼,又看向罗衣,说道:“从前也还罢了,我都依着你,但如今不同了,你身边的人再这样单薄,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