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白酒盅,在柏初夏的面前也放了一个,说道:“柏丫头,今儿陪舅爷喝一杯?”
“舅爷,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喝酒的。”
柏初夏闻言连忙摇起了头,柏家的家教颇有些大男子主义,男孩子抽烟喝酒没人问,但女孩却是绝对不能沾染,所以如果是红酒柏初夏还能喝一点,但白酒她的确是滴酒不沾的。
“这酒你要是不喝,回头你爷爷肯定说你不识货。”老爷子哈哈一笑,说道:“你回家要是给那老头说你喝了这个酒,他肯定是羡慕嫉妒恨,你就放心喝两杯吧。”
“老爷子,您这瓶茅台酒可是有讲究的啊。”
看着王老手中的酒,方逸指了指上面的纸,说道:“这是用上好的绵纸包裹的,这种用竹子、麻杆、构皮做出来的绵纸现在可见不到了,您这酒可是有年份了。”
方逸跟着余宣不是白跟的,所谓杂项那就是五花八门无所不包,这鉴酒也是其中的一种,方逸曾经听余宣说过,在五六十年代的时候,好酒都是用绵纸包裹的,到了八十年代才出于美观的原因,将外面的那层绵纸换成了硬纸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