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无法承受,更何况在被方逸封住血脉之后,召杜一时间还无法死去,甚至连昏都无法昏迷过去。
召杜的眼前已经是一片血色,滚翻在了地上的半截身体,在拼命的挣扎着,召杜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能有人给自己一发子弹,能让他不用再承受这非人一般的痛苦。
“你这是罪有应得……”此时方逸的身体已经退到了门边处,他不想被召杜那肮脏的血迹溅到自己的身上。
在方逸看来,战争中的死伤是不可避免的,但召杜的行为,显然已经脱出了人性的范畴,所以生性恬淡的方逸,也第一次用出了虐杀的手段,就方逸所知,腰斩在死亡前的痛苦,甚至要在凌迟之上。
很多人认为人被一刀两断之后,就立即咽气了,其实不然,由于人的主要器官都在上半身,所以当人的下半身离开身体后,神志仍然清醒,要过一段时间才断气。
更有甚者,把被腰斩者的上半截移到一块桐油板上,血流不出来,拖两三个时辰才死,为了减轻痛苦,犯人家属往往会打点刽子手,求其从上面一点的部位动手,让犯人死得痛快一点。
华夏腰斩的刑法,始于李斯,这刑法也正是李斯创立的,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正是死在这种刑罚之下,而历史上死在腰斩之下的第二个和第三个人也都很有名气,那就是唐代的高阳公主和明代的方孝孺。
至于最后一个死在腰斩之下的人,也是最为凄惨的,那就是清朝的俞鸿图,他的身体被拦腰斩断之后一时不得死去,用手指蘸了自己的鲜血,在地上连写了七个惨字。
方逸也是恨极了召杜,才会让他如此死法,看着在地上翻腾着的召杜,此时的方逸心如坚铁,没有丝毫怜悯的心思。
“那些人,也都该死……”
方逸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召杜,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身形快如闪电般的从帐篷区绕了一圈,但凡是发出了那些喘息声帐篷中的士兵,均是被一刀割破了喉咙,一时间,军营中犹如阿鼻地狱,方逸就像是死神一般在不断收割着生命。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但正承受痛苦的女人们,却是发出了惨叫声,外围负责警戒的士兵终于意识到了不对,不过等他们冲入到帐篷区的时候,只看到满地的尸体和惊慌失措的女人们。
死人不会让士兵们畏惧,但是召杜的死,却是让他们不知所措起来,尤其是召杜手下的几个高级将领,也都死在了自己的帐篷里,这就让军营变得混乱起来。
这时方逸已经回到了河道对面,他没有停留,直接坐上赵志豪的摩托车往下一个目标驶去,凉风吹在脸上,方逸心中的怒火才慢慢的平息了下去。
而原本退缩在大本营里的彭家军队,此时也开始向克钦独立军推进了过来。
没有了指挥的克钦军乱成了一团,在一个中层将领的指挥下,他们将驻守在河边的军队都拉了过去,但让克钦军没想到的是,河道沿途二十多艘藏在水草丛中的渔船,却是将彭斌带领的一百手下,运送到了克钦军的后方。
在前后夹击下,彭家军只用了短短的办个小时,就将克钦族给包了饺子,除了当场打死的一千多人之后,剩下的两千人都被彭家给俘虏了。
不过当彭斌看到了召杜的死法和那深坑中几十具女人的尸骨之后,彭斌红着眼睛用枪逼着那些俘虏们挖了一个大坑,然后让他们跳进了自己亲手挖的坑里,将那一千多人的俘虏全都给活埋了。
战争红利
如果说彭斌血洗边界山集镇,只是引起缅甸各大势力恐慌的话,那么全歼召杜领导的克钦独立军,就像是在缅甸投下了一颗原子弹,震的各大武装势力再也坐不住了。
要知道,克钦族和克耶邦不同,它是缅甸自独立以来就成立了的军队,是一支有战斗力的部队,在这几十年里即使和政府军作战都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克钦独立军一共有两万多人,但能称得上是精锐的,也就是召杜带领的这三千多人,此次全军覆没之后,克钦独立军马上就从一个强大的武装势力,沦落为二流的地方武装了,损失不可谓不大。
彭斌的强势回归,不仅是在缅甸,整个东南亚的局势都因为他而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各国因为自身在缅甸的利益,也对其投入了极大的关注。
在第二天的外文报纸上,就已经出现缅甸局势动荡,或有可能陷入五十年来最大一次内战的报道,克耶邦克钦军所遭受的打击,显现出了在彭斌带领下的彭家军的强大。
原本那些出言谴责彭斌血洗边界山行为的武装势力,一时间全都失了声,越是混乱动荡的地方,丛林法则越是盛行,彭斌既然展露出了他的实力,那么就应该受到应有的尊重。
甚至有一些开始对彭家表现出敌意但却还没动手的势力,已经是派出了人员前往彭家,想要缓和与彭家的关系。
至于在彭斌失联后做出了很多小动作的缅甸军政府,也是在连夜商讨之后,做出来加强和彭家驻地之间的驻军人数的决定,一时间整个缅甸都是风声鹤唳,各个势力均是在整兵备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