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老实说,你昨天拍下来的那个玉佩,是不是从墓葬里面起出来的呀?”
柏初夏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于是碰了一下方逸,说道:“以后你少买墓葬出土的东西,那是犯法的,同时也会助长盗墓者的气焰,这是在变相的鼓励他们去盗墓……”
最近柏初夏加入到了一个大案组,就是追查金陵郊外被盗的一座大墓,她昨日跟着余老到拍卖现场,也是想发现一点线索,只不过是无功而返罢了。
“柏警官,我可是守法良民啊……”
听到柏初夏的话,方逸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连忙说道:“那块玉佩可是有出处的,也有回流古董的单据,你们警察可不能平白无故的给我收走的……”
虽然这块古玉在别人眼里或许是一文不值,但方逸总是感觉这块玉里面透着一股子自己勘不透的玄机,如果拿那本《永乐大典》和这龙形玉佩相比较的话,方逸宁可舍弃那价值百万的《永乐大典》而选择这块玉佩。
“谁说要收走你的玉了?我只不过提醒你小心一点而已……”
见到方逸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柏初夏的一张俏脸顿时冷了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提醒方逸,但却落得个被人埋怨的下场。
“哦,不收我的玉就好……”
方逸在对外交际上的情商很高,但是对于女人却实在是不怎么了解,他也不知道柏初夏为什么一下子就冷了脸,还画蛇添足的又加上了一句。
“小方,你们在说昨儿那块玉吗?”
余宣虽然在和孙连达聊着天,但目光却是盯在了方逸的身上,见他和柏初夏似乎冷了场,心中不由暗笑了起来,这小子什么都挺好的,就是不太懂女人。
余宣很久以前就认识柏家人了,知道柏初夏算是柏家的天之骄女,有几个大家族的人前去联姻都被柏家给推掉了,而柏初夏更是对那些追求她的人从来都是不加以颜色的。
可是这次的金陵之行,余宣却是很敏感的感觉到柏初夏对待方逸的态度似乎有些不同,她像是将方逸当做了一个可以平等交往的对象,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对年轻男子拒于千里之外。
余宣是过来人,他知道柏初夏未必就是对方逸有了什么所谓的感情,但柏初夏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却是说明她并不讨厌方逸,仅是这一点恐怕就会让很多认识柏初夏的人跌破眼镜了。
所以看到方逸吃了瘪,余宣就将话题引到了那块古玉上,也算是帮方逸解了个围吧。
“余老,正想着让您帮我看看呢……”
听到余宣的话,方逸不由长长的松了口气,和柏初夏短短交谈了几句话,就让方逸心中生出了一种感觉,那就是和女人聊天、尤其是和漂亮女人聊天,真的很累啊。
说着话,方逸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块玉佩,开口说道:“余老,您得给我作证,这块玉我可是正规拍卖得来的,可不能让柏警官给我没收了啊……”
“你小子,还没玩了是吧?”
余宣有些无语的瞪了一眼方逸,刚才柏初夏的话明明是在表示对方逸的一种关系,谁知道这小子关心的意思没听出来,整个人就纠结在这块玉上面了。
对于方逸的反应,柏初夏也是有些无语了,她今儿鬼使神差的和方逸多说了那么一句话,没成想反而自己招惹了一肚子的气。
不过生气归生气,柏初夏对于方逸的好奇却是不减反增,她原本以为举止从容的方逸是在城市里长大的呢,因为柏初夏从方逸身上看不到丝毫从大山中走出来的人所带的那种野性。
“小柏,我这学生自幼是在山里长大的,不怎么通晓人情世故,你别见怪……”孙连达开口帮方逸解释了一句,他刚才也在心里暗骂了几句方逸是木讷脑袋之类的话。
“孙老师,没什么的,我只是怕他误入歧途,提醒他一句而已……”
看着孙连达还有满军几人脸上那颇有几分暧昧的笑容,柏初夏心里简直要被方逸给气炸了,明明只是自己随口说出来的一句话,却是被面前的这些人赋予了那么多的内容。
“好了,还是先看看小方的这块玉吧……”余宣知道女孩子脸皮薄,当下岔开了话题,将方逸递过去的那块玉接在了手上。
“嗯?这块玉的玉质还不错啊……”
接过那块玉佩之后,余宣只感觉手上一凉,眼睛不由亮了起来,因为能在这炎炎夏日中保持着玉石本质的玉,从玉质上来说一定是不会很差的。
“小方,这块玉你放在水里吐纳过了?”
稍微打量了一下手中的玉佩,余宣就看出了几分端倪,这块玉石表面的泥土污垢已然尽数被清理掉了,按照古人的说法,玉石有灵,懂得吐故纳新,是以放在清水中养玉,也是自古传下来的方法之一。
“余老,我不是很懂,以前听赵哥提过一句,就试着放在水里了……”方逸挠了挠头,说道:“余老,我总感觉这块玉佩的年代很久远,要不您帮我断下代吧?”
“这块玉其实还是很不错的,之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