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也要讲个法侣财地,没钱自然是不行的,方逸可以让一步但不会步步让,他也不是愿意吃亏的性子,要是真有人想得寸进尺的话,方逸绝对能干出拉着赵副馆长的虎皮做大旗的事情来。
“行,这事儿交给我,意思我一定表达到……”三炮闻言点了点头,刚才的事情他就有点憋屈,晚上自然要把这口气给出了。
说话间胖子拿着笔墨纸板回到了摊位,方逸直接将纸板子放在玻璃上,沾了墨汁之后在上面书写了起来,字不多,但意思表达清楚了,那就是免费穿串打结,购买珠子免费赠送佩饰。
写完之后方逸就将纸板子竖在了三轮车上,顿时是跌落了一地人的眼镜,谁也没想到方逸不吆喝了,竟然出了这么一招,还别说,这纸板子虽然没有吆喝管用,但也吸引了几个游客过来询问。
不过另外卖文玩的那些摊主干看着也没话说,毕竟方逸已经退让了一步,他们要是再让方逸撤掉这纸板子,那就是有些欺人太甚了。
好在用个板子写几句宣传语的技术含量不高,有头脑灵活的已经跑到相熟的古玩店去找家伙什了。
还没过上半个小时,整个古玩市场内只要是卖文玩的摊子,基本上都竖了这么一个牌子,有些手头没进佩饰的摊主,也打算明儿去批发一点佩饰过来卖了。
撑腰(上)
“新来的周主任到市场来了……”
“咦?这都快下班了,周主任怎么过来了?”
“应该是陪着那个人来的吧?肯定是个大领导,没看到周处长给他说话都陪着小心的样子?”
“那是咱们博物馆的赵副馆长,连他都不认识,你小子怎么在古玩市场混的啊?”
就在古玩市场一天的生意即将落下帷幕的时候,在市场入口的地方发生了一个小骚乱,原本正打包收拾着摊位准备撤的那行摊主们,纷纷冲着一个三十多岁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打着招呼。
作为金陵博物馆的一份子,古玩市场也是很受官方重视的,在古处长被拿下之后,很快新处长就到任了,不过这位姓周的处长,级别却是实实在在的副处,他原本就是后勤处的副处长,现在兼任了管理处这边的工作。
周处长一毕业就在博物馆工作,到现在也有十多年了,虽然以前不怎么来市场这边,但也有很多摊主认识,自以为能说上话和前两天去拜访过周处长的那行摊贩们,都凑上前递烟的递烟,问好的问好。
当然,也有眼尖的摊主们,一眼就认出了走在周处长旁边的那位,原本想上前的脚步就停住了,因为他们知道,这位赵副馆长很有可能会接任博物馆一把手的位置,以他们的身份,却是和其说不上话的。
管理处的临时工二刘等人在前面开着路,周处长陪着赵洪涛很快就走到了方逸的摊位前站住了脚,还没有开口说话,就让周围的那行摊贩们倒吸了一口冷气。
前几天方逸的摊位发生冲突的时候是在周末,那一天游客很多,大家都忙着卖东西,一点小冲突并没有吸引多少摊主的目光,见到孙老和赵副馆长的只是极少数人,那天发生的事情,也都是由这几个人口中传出去的。
说实话,古玩市场内的绝大部分摊贩,对于那天传出来的事情都不怎么相信,博物馆的领导是什么级别,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小摊贩将古处长送进监狱呢,很多人都认为是古处长得罪了领导这才倒霉的,和方逸他们应该关系不大。
但是今儿见到赵副馆长直接就走到了方逸他们的摊位前面,那些人心里顿时明白了,敢情这几个平时不显山不露水见人就喊哥的年轻人,还真是有着偌大的背景。
“或许只是凑巧吧?”
刚才让老马出言警告方逸摊位的那行文玩摊主,心里冒出了个侥幸的念头,如果赵副馆长真是和方逸有关系,那么他们日后在这个市场就很难混下去了。
要知道,古玩市场原本就是朝天宫的一份子,这里所有的铺面和摊位都归属博物馆所有,能不能在这里干,几乎全凭博物馆管理处的一句话。
就算你签了多少年的合同,他们也能以一句公家占用的名义将铺位收回来,还不用掏一分钱的赔偿,以前就有人被古处长收回了铺位,那人不服气到处去告管理处合同违约,但那人告了两年,也没能在市场内,再拿到一平方米的铺位。
别看在古玩市场风吹日晒的早晚出摊辛苦的要命,那些摊主们每天也都喝着小酒骂着管理处,但如果你让他们不干,恐怕却是没有一个人会答应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这里很赚钱。
金陵博物馆作为国家级的旅游景点,在很大程度上可以保证古玩市场的人流量,俗话说有人才能有生意,所以只要头脑灵活一点再加上嘴皮子能说会道,在这个市场里面一个月少说也能赚上千块钱。
在如今金陵平均工资才千百块钱的现在,一个月要是能有千的收入,那足够一家三四口人活的很滋润了,试问他们怎么敢去砸自己的饭碗呢。
不过让那些刚才找了方逸麻烦摊主们心碎的是,赵副馆长还真是冲着方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