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也理解女性的性欲会跟情绪还有外在环境受影响,他抱歉的浅浅一笑,"我还以为你不想了。"
"哪有,我可想你了。"她眼神语气带丝,像是雨林里的湿气,沾上随风摆动的蜘蛛丝,而猎物被蛛丝粘上了之后,就跟着这迷惘随风摆动,是生是死都是网里的主宰者说了算。
那男女性爱当中,到底谁是这迷网里的主宰者?
她不知道,她觉得或许她可以是,也觉得有很多时候,他才是。
可是在多数时,她还是更喜欢眼神相吸,身体相契的水乳交融性爱,而非抢夺。
抢夺的刺激,只能是偶尔调剂生活的刺激品。
男人的亲吻从她丰足如凝的乳房中线滑过,他轻轻捏往她的右乳,又往深处顶,另一边左乳就随着他的腰劲下而晃动。
像是雪花在山的那边摇曳,却没半点落雪。
恍然之间,他的唇瓣从她的颈子、锁骨亲覆于她的乳尖上,像是蝶类微振翅的停在花上,吸吮花蜜。
那瞬间足够强大的酥麻且急促的快感,让她的知觉感官都快要被抽干了一样。
身体不知从何处传出的阵阵快意,让她身不由己的收缩,迫使她身子里的阴茎隐忍不住的直往深处顶,叫她整个人,整条身躯都快软成一滩水。
他的吻堵住了她失控的声音,失控胡抓的手指也被他狠狠的压住。
如此的狠劲,像是硬挺的耻骨分开了她的双腿,阴茎也占着领地,硬挺挺的迎续撞凿着腿间软肉,直到红通发肿。
他的吻没多少温柔,更多的是兽性上与理智的拉扯,就这么的着急堵住她的声音,就像是狠狠地堵住他自我勃发的兽欲。
可是她的声音被压制住了,他的兽欲还在继续。
因为他喜欢有来有往的性,如同球体一来一往的发接默契。
男人吻够了,便些微的拉开距离,他低头看着怀里已经语焉不详的女子,她的唇瓣嘴角上都透着水光,像是清晨凭空而生的沾露湿滑。
就这么的被直勾勾看着,她满脸羞臊。
就在他的腿肢移动之际,桌灯上的暖灯把光影透了过来,她看到他们交媾相接在耻暗处的毛发,意外的波光粼粼,勾欲交缠。
被插入的软口却红胀的汹涌,阴茎慢慢地抽出又缓缓的挤顶了进去,湿沥沥的水声几乎弄糊了一片沼泽。
这水光潋滟的模样,像极了在幽暗大海中,一只只在渔船探灯下跳跃的银鱼,丰足且饱满食欲。
她躺在粗质的棉被上,还在轻轻喘气,不知晓他在做些什么。
他们双眼对视,她败下阵来,臊的慌的别过头。
可男人伏下身,宽大的右手掌就在她的额发上摸索,细吻浮至她的耳朵,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则提勾起她的右腿,让她的穴口拉挤成更勾人的吐露神色。
硕大又青筋嶙立的阴茎,顿时插入丰足饱润的唇口,顺着喘息直到凿底至满溢,他的嗓音低沉,像是悬吊着危险跟贪婪,"我想干你。"
狼虎之词顺着热气沉浸她的耳里,引起难以抗拒的紧瑟。
男人的手掌扶握住她的后颈子,发丝随着颈子扬起而摆动,乳房却随着下处的撞击而在他的胸口上翘抖着。
微缝透光,只有她的乳尖微微翘挺起来,才能恰好的亲触到他宽大的胸口。
他垂眸去看,红点像是沾了墨水的笔尖就轻轻地往他掌心里钻,他才玩味的去揉,
也让她的嗓音也由高转低,吐气夹音带着不知所谓的哭腔。
她神智未明,只看得见薄弱的灯光,在身躯交迭下的暗处,是未明的契合饱胀,她甚至不用视觉,只消感受。
在她身躯里耸动抽插的阴茎,就如在泥泞之地的雨打芭蕉叶,雨滴声不绝,蹚过之处都显得狼狈。
可如此交媾居然迅速的为她带来一阵快意,她突犯哆嗦,如午后淋漓的大雨,适合发呆跟犯困。
她湿了一片,在他的身下。
那湿意像是阳光底下,凭空出现的浅池水迹。
光彩鉴明,又见自性。
她像是那池水,承受着阳光烈日。
干烈,却又被这池水鉴镜照出自我。
从懵懂疑惑到心怀坦荡。
她疲累的闭起眼知道自己是喜欢的,而不仅仅只是想讨好他的性欲。
就跟她喜欢沐浴在阳光下被风轻轻吹抚,就像被拥抱着交流深处体温。
"喜欢吗?"
"喜欢。"
她声音很小,但是很肯定。
更是对望着彼此,用最温柔跟最坦诚的样子来抚慰彼此的需求,不论是情感还是生理都会在性爱中得以满足。
她没力气了,像是刚出生的兽崽,像还没法飞舞才刚破茧的蝴蝶。
这男人把她抱翻过身,在她耳边说着,"乖乖的。"
她知道这是只有她知晓的密语暗号。
她恢复些清明时,也有些羞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