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还有你寄到监局的信根本还没进到陆家的手,就被人给丢了。陆家有个隐秘的通道,凡是想把消息给送到陆老先生眼前的,都得先到老虎桥边上的那间卖茅台的去把关系给打通。陆家一定很欢迎,你把萧家的事情给传了进去。"
裴松文说完,就放开方逮的领子,还刻意拿出西服里的手帕擦了擦手,"方大夫,你想改变什么,就得拿到话语权。话语权才是撬动整件事的节点。这时间会很长,但是值得等。"
"一手好牌打成烂局的,多的是。但是一手烂牌,能熬到最后就已经是赢家了。祝你好运。"
方逮看着裴松文离去的背影,才把自己被扯乱的领口给仔细的整理好,像是清楚这裴松文说的这话,是在提醒他。
话语权?
他现在这样子,其实远远不到能掌握到多少话语权。
他不紧不松的捏着手掌,又把自己的手掌张开低头去细看掌纹。
有些东西他方逮想要,那当然就得付出更多的努力跟代价。
这话语权,他不争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