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女人的双腿间赚钱讨饭吃的脏活苦活,也觉得选妇产科实在特别伤男性自尊,也真够窝囊。
某些时候,他是很同情女人的,他觉得女人跟他这种人一样,天生就带有原罪。
因此,他回过神来,就浅浅的亲了她的脑袋瓜,然后说,
"没什么脏不脏,都是性器官。如果脏的话,那妇产科医生怎么办?孕妇内诊察看开指,女性有些疾病要阴道指诊。难道觉得脏,女性病了也不敢看医生,也因为觉得脏,所以妇产医生就比外科医生更不入流吗?"
"而且我很喜欢你的身体,每一处都喜欢。"
她被亲吻身体时,像是有百只千只万只的鸟,就躲在她的肌肤里拍动振翅,羽毛轻轻抚过身子的每一处密密麻麻的神经,像是被人给拿捏住一样,乳尖被人微微吊捏起时,给她带来了春寒料峭的悸动,双腿被人打开抚摸时,带来了吴牛喘月的紧张,叶裙花蒂被轻轻的揉着时,却带来了金风玉露一相逢的颤栗,她的阴道被人入侵时,她的思绪是寒冻结冰的发抖,因为他的手指很是冰凉,冰凉到她发悚,因此她知道自己的下身很烫,滚烫到像是炎炎夏日给晒滚烫的白沙,去包覆住冰凉的玉晶石那般,令人难忘。
可是这种冰凉跟滚烫,却形成水与火的极致冲突,而在冲突下居然生出一种,极端且虚无狂迷的快意之感。
后来,她又回到吴牛喘月看见的月,明明不是太阳,她瞧见月,却会生心炎热之感。就像,她看见他又开始脱衣服,把结实的腿贴在她的腿上时,便会不自觉地呼吸紧促,心跳加快,脸红心跳,甚至身体会微微不自觉的发烫。
然后,身体好像真的会不自如的,产生所谓的女性发情反应。
他伏在沙发上干她时,她的黑色吊带还穿在身上,就是文胸不翼而飞了,素色的无痕内裤就被丢在男人的西装裤上。
而男人依然还是猎食者的野兽,在发泄时还不忘用唇采撷悬崖上的莓果。像是被他亲吻之后,在缎面布料的映衬下,显得更是突兀,要是鸟儿看见了,都得以为是红果子想叼上一口。
他甚至有些后悔他应该要戴套的,毕竟今晚长夜漫漫。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影响,她的反应比平时还要大些,甚至发出一种像是哭腔的闷音,他以为自己太久没做,不小心太粗暴了把她给弄疼了,还停下摸摸她的额头问,"弄疼了吗?"
"不疼。但好多人都说只有不检点的女性才会喜欢……我怕你会讨厌这样子的我,所以不知道能不能喜欢……"
她模样狼狈,可是睁开眼说话的样子,就有些楚楚可怜,发红的脸庞,一双圆滚却带水的眼睛,说话时的透红的嘴唇有棱有形,胸口也微之振动,呼吸时下身的软肉也一缩一紧的含握着他的阴茎。
他觉得,她像极了会在梦里出现的美丽却贪吃的食梦兽。
他想,她已经把他的恶梦,都给吃掉了吧。
可,他是看着身下的爱人,是从女孩变成女人的。
他知道这种变化不能仅仅只是注重在身体变化上,更还需要心理的成熟度,因此他大致上摸索到了一些线索,他发觉大环境对性的观念,是会加重的去影响这千千万万女性对性的思维,让她们害怕避讳,视如蛇虫,不是厌恶就是害怕。
这种事往浅面说,是会影响女性的自尊自爱,往深处说,如果遇到什么不好的男人,很可能会加重自弃情节,甚至增加被伤害的可能,又或许连被伤害了都不晓得。
可是他希望她开心,生为女人,她不该是种罪恶。
女人的性、性器、生理、身体,也不该是污秽的,甚至成为污秽的代名词。
没有。我喜欢你的喜欢,我只忧虑你会不喜欢或是害怕我碰你。喜欢跟爱人行亲密之事,本来就是自然而然,天经地义的事,就像喜欢牵手、接吻、拥抱是一样的。而且我是你的男人。
他说最后这句话时,只剩下蛊惑性,粗大的手掌就贴在她的细背上,悄悄地把她上半身给顶扶了起来,便故意从她的颈子,隔着黑色吊带,直线似跳跃似的吻到她的胸骨磨蹭,可是就算她仰着身体,就像条被钓客给钓上的鱼,只能焦躁的被摆动着,他甚至也还在她身子上养蛊。
他贪玩的以手指上的粗茧,去细细的碾磨把黑色吊带给撑起来的突兀小点。
她的腿被他张了开,就勒紧她的身子,想让两人的身体深深地崁合在一起,他在想如果男人只有这种时候,才能抛下礼教跟约束,那身为男人自然至死都爱这种原始行为。
尔后,他故意撑开她的腿,让她故意的看见他们的身体早就融为一体的姿态,甚至也不再避着她,继续照顾她还害羞的感觉。
他在想,如果想直面性,或是以健康的心态来面对性,就不该还是遮遮掩掩,把性当成洪水猛兽样来躲避,因此他不避讳的在她的耳边说,
"性行为,就是以双方磨蹭性器,带来愉悦感的。如果性行为不快乐,人类早就灭绝了。"
她稍稍躲开他的脸,只觉得他的声音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