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腰身摆动未停,俯下头,唇舌再次繾綣地和炭治郎缠绕在一起。啾啾的亲吻声,夹杂着噗哧噗哧的水声,和啪啪的肉击声,倒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感。
义勇轻喘着,在炭治郎热切迎合的唇舌间,觅着了空隙道:「还有想要的吗……?都可以说出来……」
啊……真的像在做一场,绝无仅有的美梦一般……义勇先生的温柔,义勇先生的激动,义勇先生的一切一切……都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他可以完全感受到:就像自己对义勇先生深深着迷那样,自己的一举一动,也都牵动着义勇先生……只要他吸住义勇先生的舌尖,他的吐息便会变得粗重;只要他收缩后穴,便可以感觉到那埋在体内的硬物又更胀大了几分……
和义勇先生这样紧密相连着,真的……好幸福……他还能再要求更多吗?可他已经觉得自己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义勇先生……嗯……」炭治郎手臂环着义勇的颈子,长腿交叉在义勇腰后,迷醉地转动着头颅和义勇接吻。含糊地道:「胸部……也要……」
乳头接连着被刺激之后,变得十分敏感,两人此刻紧密相叠着,他的胸不断蹭过义勇的胸肌。一开始不觉得如何,却是越蹭越痒,越蹭越难耐……乳晕胀疼发痒,怀念起被用力吸吮或是掐揉的感受。
义勇似乎发出了一声轻笑,头颅毫不迟疑地下移,张口含住那饱满的果实,飢渴地吸啜。手掌也覆上另一侧的乳肉,手指收拢,顏色鲜艷的茱萸在他指掌间扭曲、变形……
「嗬……啊啊……义……呜啊……好……棒……呃嗯……」炭治郎几乎要陷入疯狂。
义勇的舌头软热而灵巧,手掌却是微凉且粗糙,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一起刺激着他敏感的乳头,简直让炭治郎像是水里来火里去一样。再加上下身不间断的活塞运动,炭治郎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捲进了滔天大浪中,被慾潮衝击得四分五裂,再拼不回原形。
过激的快感让炭治郎哭了出来,哼吟道:「义勇先生……义勇先生……哈嗯……想要……义勇先生的……精液……射进来……射给我……哈啊——」
他的指甲抓挠过义勇线条俐落的背脊,义勇张口,齿列陷进了炭治郎的乳晕,又痛又爽的矛盾感受夹击,让炭治郎尖叫痉挛,义勇也低吼一声,两个人双双攀上了顶峰。
「义勇先生……会不会……太重……」
炭治郎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说出来的话语也像是梦囈一般。他趴在义勇胸前,两个人浑身都大汗淋漓,却不约而同地都不想移动分毫,贪恋着这片刻的寧馨。
义勇压低下巴,亲了亲他的头顶心。「不会。」他说。「很舒服。」
自己的体温偏低,炭治郎的体温却是偏高,每次拥他在怀,都像抱着一个暖炉一样,四肢百骸都暖热不已,十分放松。
义勇的嗓音在胸膛震盪,从耳膜开始共鸣,再遍及全身……炭治郎本能地咕噥了声,蹭了蹭义勇的胸肌,脑袋瓜也换了一个舒适的角度,再度昏昏欲睡。
义勇道:「你呢?肚子会不会不舒服?我拔出来吧。」
方才像闪电一样劈向两人的热情,让双方都有些失去理智。炭治郎接连着高潮了好几次,嚶嚶哭着求他在他体内解放,他当下脑袋一热,什么也无法思考,还当真一滴不漏地都射进炭治郎体内。现在回想起来,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担心。
就连现在,炭治郎的后穴都还含着他的……虽说那包裹住他的肠壁暖热紧窒,令他舒爽万分,但他总不能这么自私……
义勇心中暗斥自己的放纵,正想挪动炭治郎的臀,手臂才一动,就被炭治郎按住。
「不要……」炭治郎又发出那种抗议似的轻哼,气若游丝,但甜腻。「就这样……放在里面……不要拔出来……」
方才和义勇先生的欢爱太惊心动魄了,因为一直止不住的高潮,有很多细节,都已经想不起来……只记得他不断要求义勇先生要射在里面,还说了许多羞死人不偿命的骚话……现在肚子里还火辣辣的,充满着义勇先生射进去的东西,也和义勇先生相连着……好充实……好幸福……
「笨蛋。」义勇轻斥。语调没有一丝严厉,而是无奈而宠溺。炭治郎连被骂也觉得心里麻酥酥的,直想着能让义勇多斥责些也是开心的。
「你之后会闹肚子疼的。」义勇撩动着炭治郎披散在他肩头的汗溼长发,晓以大义。
「没关係。」炭治郎想也不想地这么说。继续像隻八爪鱼般紧抱着身下精壮的男性躯体。「不准拔。」他难得强势地对义勇这么说。
义勇愣了一下,然后微微勾起了唇角,靛蓝色的眼眸也泛起波光。
「真是任性呢……炭治郎……」他掬起那火焰一样的发丝,放至唇边亲吻。
真好啊……炭治郎这孩子,在他面前,一直以来,都是拘谨到有些压抑的。他倒希望,在自己面前,炭治郎能够多多像现在这样,任性些、骄纵些,让他多宠他一些……
「嗯……义勇先生……好爱你……」炭治郎沉沉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