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吩咐奴婢送公主回席雨殿,之后的这段时间就又奴婢伺候公主。”
扶桑提着灯笼走在凤轻语的面前给她照路。
凤轻语安静的跟在她的身后。
说是伺候,主要是为了监视吧。
凤轻语回到了席雨殿,梳洗了一番,换上一身舒适的软袍就躺在了床上。
今晚在一群人的面前演戏,真的是有够心累的。
不过,她觉得好奇的是,回来之后,扶桑似乎没有再拿墙上的铁链锁着她,也没有再拿着面具给她戴上。
这算不算凤霆苍已经想通了。
算了,不想了,她现在都困死了,还是睡觉要紧。
明天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呢?
……
将军府。
书房。
晁天均坐在梨花木的椅子上,看着站在他身前的晁羿。
声色严厉,“弈儿,你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父亲,孩儿不过是实话实说,并没有别的意思。”
晁天均多年的火爆脾气一下子被激起来了,“晁羿,这话你说出来骗别人可以,但是骗你老子,还差一点,你最好跟老子说清楚,要不然老子有一百种办法让你开口!”
晁羿当然知道自己父亲的手段。
他是父亲一手调教出来的。
他能有今天的功名父亲功不可没。
而且,他也不会忘记父亲之前严厉教训他时用的那些法子。
晁羿看着双鬓斑白的父亲。
这件事,他不能说。
至少,他现在不能说。
晁天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的儿子他岂会不知。
“弈儿,你是不是跟非嫣公主有私情?”晁天均问道。今天弈儿的反应实在不让人怀疑都难。
晁羿闭上眼睛。
真的什么都瞒不过父亲。
枉他自认为隐藏的很好,却不知父亲一眼就能看出来了。
晁天均似是恨铁不成钢的摇头。
“多久了。”
“十年。”
遇见非嫣的那一年他十五岁,如今,他已经二十五了,整整十年。
晁天均的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