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给你看吗?
“王爷,不是民女不肯,实在是怕王爷看过之后吓得难以入睡,届时,就是民女的罪过了。”凤轻语为王爷考虑的样子。
镇南王英俊的剑眉挑起,声音藏着不悦,“哈哈哈……本王征战多年,还从未害怕过什么,将面纱揭下来!”
他是语气严肃,显然是在命令凤轻语。
这个时候,凤轻语若还坚持不肯拿下面纱就是以下犯上了。
面纱下的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伸手将面上的薄纱拿下来。
一张怖人的脸就这样展现在镇南王的面前。
面纱下面是一张极其普通的脸,就算仍在人堆里也认不出来,最主要的是,她的右脸有大块的“烧伤疤痕。”看上去很是恶心。
凤轻语满意的看着镇南王抽搐面部肌肉,然后淡定的重新将面纱戴上。
“民女吓到王爷了,实在是民女的罪过。”凤轻语的脸上并没有意思罪过的意思,反而是抿唇微笑,不过隐在了面纱之下。
镇南王好半天才回过神,掩唇轻咳了一声。
“本王问你,昨天的事,你是怎么看的?”
啊?
王爷的脑回路是不是有些不正常,怎么又跳到昨天晚上的事了。
不过凤轻语可不觉得这位王爷真像现在看到的这般无害。
能成为当今天子最信任的人,又能手握二十万兵权的王爷,又怎么会看不穿她昨晚耍的把戏。
所以,她并不打算隐瞒。
“王爷英明,真是什么都瞒不住王爷。确实,昨晚王爷衣襟上的回字不是民女想出来的法子,更不是王妃娘娘绣上去的。甚至,就连那件衣袍也不是王妃娘娘亲手做的那件。这件事,摆明了是有人想要陷害王妃娘娘,王妃对民女有恩,昨天那样的情况下,不得以,民女才说谎蒙骗众人,希望王爷明恕罪。”
镇南王眼睛微眯,盯着凤轻语。
显然没有想到她会承认得这么爽快。
“本王凭什么相信你的话?你有何证证据证明王妃是被人陷害的?”
“想必证据就在王爷自个儿的手中,民女还是不多嘴了。”
凤轻语撇了一下嘴,她不信王爷会不知道整件事情的过程。
偏偏还要来问她,有意思吗?
镇南王看着凤轻语的眼神,越发深思。
她说的没错,早在昨晚宴会结束之后他就派了手下去查。
结果发现,王妃之前做的那件衣服已经别人掉包了。
不过,眼前这个女子怎么知道他手中有证据。
镇南王捏着茶杯的手悄然用力,就算凤轻语离得稍远,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淡淡杀气。
镇南王想要杀她?
凤轻语心中凛然,难道就因为她说的那几句话?
“王爷与王妃成亲十多年,恐怕王妃不止给王爷做过一套衣袍,王爷将之前王妃做的衣袍拿出来一对比就知道了,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据吗?”
镇南王微微松开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
原来她口中的证据指的是这个?
“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
“民女告退。”
凤轻语转身出了花厅,欢喜立刻跟在她的身后,一道出了惊涛院。
“姑娘,王爷说什么了,姑娘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凤轻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真的吗?”可能是镇南王方才那眼神太过吓人了。
她总觉得镇南王这人有些捉摸不透。
“是啊,姑娘,王爷是不是说了什么?”
“王爷不过是提了一句昨晚的事。”凤轻语不想让这丫头担心,只简单的说了一句。
“啊?”即使凤轻语简单的说了一句,欢喜的反应仍旧很大。“王爷他有没有为难姑娘,王爷…。”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凤轻语连忙打段欢喜自己吓自己的猜测。
欢喜将凤轻语左右打量了一番,确定她没有少一根毫毛才松了一口气。
凤轻语唇边挂着浅笑,心中却是不得不在思考着镇南王方才的反应。
不管镇南王有没有杀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