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于他为什么会出生。
而他知道,就如同那封信上所言,他的不幸正在缓慢发生。
他问猫:“怎么办呢?”
猫听不懂,只好舔一舔主人的手指,想让他不要伤心,不要难过。
小鸟先天不足,魔气缠身,又聋又瞎。
小鸟什么也不知道,小鸟没有想要出生。
盛流玉是这只小鸟。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办呢?”
不觉得自己可怜的小鸟,也会后悔出生的一天。
很值
望津的雨,已连绵地下了月余。今年的天气太坏,江水决堤,淹了下游的大半土地,四处是流离失所的灾民,携家带口,聚集着想要进入望津城,挣一次活命的机会。
城门紧闭,侍卫严加把守,不许人进出。但康乾帝于三天前的朝会下了命令,说要开放都城,在行宫中安置流民。
一次献上那么多条人命,必然是要和幕后之人联系的。
谢长明坐在半开的窗户边,屋檐滴下的雨点被风一吹,落在他的身上,他也不在意。面前的桌子上摆了一团湿透了的纸,隐约能看到上面晕染开的两点墨,有曾被折叠过的痕迹。
谢长明拿了一块细麻的布,慢慢地擦自己的刀。
他已等待多时。
屋里还有两个人,百晓生指使耳目盯着行宫、流民,不知道怎么就被搅进了这件事,只觉得心中烦闷,一抬头,也没别的话好说,索性问:“谢六,你真和上官家换了那把翠沉山?上官家一夜之间多了两条不知道从哪来的灵脉,坊间都传遍了。”
陈旬坐在靠里的桌案前,俯身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