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子的推血过宫?”程如风问,声音又娇又软,和目光一样勾人,“只是在把你的肉棒推进人家的子宫吧……”
司空只觉得一阵热血上头,肉棒一跳,好险又要交待了。好在他刚刚已经射过一次,才勉强守住精关,只忍不住加快了速度,狠狠顶了几下。口中却道:“哎呀,这可不能怪我。都怪姐姐这水做的身子,我还没揉几下,下面的小穴儿就出水了。可把我吓坏了,那可怎么办?可不是我弄坏了吧?只好赶紧找东西堵上。我想来想去,只有这件东西最合适了,姐姐你看,可不是堵得一丝缝儿也没有?我是不是好聪明?”
程如风被顶那几下本来挺爽的,一听他的话,瞬间就出戏了。
她想堵住他的嘴行不行?
你聪明过头了好吗?
还捂她的嘴不让她说话怕她扫兴,最扫兴就是他自己了好吗?
不过,也不知是他这“推血过宫”有用,还是她身体吸收了他的阳精,她感觉自己的灵力正在慢慢恢复,也许他再射一次,她就能动了。
程如风再次伸出小舌尖,轻轻舔过自己的唇瓣,发出甜腻的呻吟,“好弟弟,你真厉害~但是……唔……那东西,弄得人家好痒啊……”
司空低下头,一口含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吸吮轻噬,又追入了她口中,游走搅动,好像一尾灵活的鱼。
他的吻技相当不错,以至于这个吻结束时两人都有点不舍,又多纠缠嬉戏了一会,在双唇间拉出暧昧的银丝。
就凭这吻技,程如风都不信他会“吓到了”“不知怎么办才好”,这明明就是个中老手。
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依然用那种可爱的语调,轻轻问:“哪里痒?姐姐不说明白,我怎么知道怎么做?”
程如风的耳垂很敏感,被他这一咬,下意识打了个哆嗦,花穴里也是骤然一缩,直接就绞紧了司空的肉棒。
司空甚至叫出声来,“啊……好棒。哦,你这小骚穴里,是真的有另一张嘴吗?早知道你醒来这么会吸,我就该多忍忍的。虽然你不能动的时候也很爽,但还是比不上这样。哪怕被吸点阳气都无所谓了。真是爽死了。”
不用程如风再催,他自己就快了几分,凶猛地撞进最深处。
程如风本来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她才不过只稍微尝试了一下运转功法,就被发现了吗?但还没表现出来,就被他暴风骤雨般的撞击带上高潮,她白玉般的胴体被顶得向前移,挺翘的椒乳晃出波浪来,丰沛的春水甚至顺着司空的肉棒流了出来,将两人大腿内侧都弄得湿淋淋。
畅美的快感,纷涌向四肢百骸,她喘息着,揪住了身下的床单,声音都被他连续不断的冲击顶得断断续续,“那你……还弄,你……不怕……被吸阳吗?”
“吸吧,就当是我趁人之危的补偿。”他说。
程如风白了他一眼,他倒还知道自己是趁人之危。
“姐姐你身上好香,高潮后就更香了,我再让你泄一次会不会满屋子都是你的香味?啊,姐姐你又吸我。你好厉害……小弟弟都快要被你夹断了,好紧,好舒服。要是能每天都操姐姐的小穴,吸成人干我都愿意。不过姐姐你看,我也很厉害的,有没有顶到你的花心?要不要再快一点?这样呢?诶,你真是好多水,又湿又滑。啊……真好……真是怎么操都不够……哦哦,我简直都想死在你身上……世上怎么有姐姐这么妙的小穴儿?我怎么没早一点碰上你?”
他一面说,一面变着花样在程如风花穴里冲刺。
的确是很厉害。
力度强劲,又富有技巧,粗长的暗红色肉棒,在她粉嫩娇艳的花穴间忽进忽出,入则尽根,坚挺粗硬的大龟头顶着她幽径深处的蕊心研磨,出则缓快交替,肉冠的棱沟刮得她柔嫩的花瓣如春花般绽放,春水四溅。
程如风秀发飞散,双眸迷蒙如梦,浑身酥软,只觉得销魂冲脑,欢快欲狂。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那张嘴,实在太破坏情调了。
程如风努力抬起刚刚才能动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你还是不要说话,下面操穴,上面接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