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人选只能是他(微h)
丢失凭据
文/望舒
看着小姐的屋门无风自闭,青竹其实是很意外的,但转念一想,屋中还有陈敬在,那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陈敬不是凡人,这件事青竹是知道的,所以芝兰斋近来的一些奇异事情她都能理解。
更何况小姐最近身体不好,需要解蛊,陈敬帮了不少忙,方才小姐急冲冲去找陈敬,估计就是担心他的身体。
此刻看见屋门紧闭,青竹估摸着是陈敬在里面施展什么法术,不许他们这些外人所见,要隐蔽一些。
思及此,青竹乖巧地坐在了屋门前的石阶上,撑着下巴看院子里的柳树和挂在葡萄藤架上的小鸟笼,那里面有小姐最喜欢鹦鹉。
已经过了正午,午后的阳光柔和了许多,微风浮动间,青竹看着摇晃的柳枝发呆。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18d z
愣神间,她隐约听到了点声响,好似是人的低声哼叫,她看看院中低头认真打扫和修剪花枝的下人,皱皱眉不解。
片刻后,青竹听见屋内有重物落地,发出了沉闷的声音,像是砸在了屋内的地毯上,她猛地回过头,看着门窗紧闭的屋子,心里有点紧张。
青竹站起身拍拍屁股,凑近门口,还没来得及出声询问,就听见一声女性的低哼,像是极为不耐似的,又带着隐隐的期待。
青竹愣了下,她到底是个未出嫁的丫头,又从小在向玥的身边一起长大,对于房内发出的这种声音实在是陌生,也根本联想不到什么其他的东西。
她只是疑惑,小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清了清嗓子,青竹扬声问道,“小姐,您还好吗?”
她不懂什么法术,不知道陈敬的法术会带来什么,还以为是法术波及到了向玥的身体,故而还有些担忧。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向玥根本不是什么身体不舒服,而是被人扒了衣服揉到了高潮喷水,才会忍不住低吟出声。
此刻男人正俯在自己身上,而她上半身被压倒仰躺在梳妆台上,下半身悬空着,正正好落在他的手里。
向玥算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看清了兽人状态下的陈敬模样。
陈敬头顶有两只雪白毛绒狼耳,身后更是有一条粗大的绒毛狼尾,尾巴中带着几缕不易察觉的灰色,正随着主人激动的心情七上八下地晃着。
雪白中的点点浅灰在昏暗的屋内变得更加暗淡,却被昂首喘息的向玥看得一清二楚。
胸口忽地一痛,被迫让她从杂七杂八的思绪中回神,垂眸便看见陈敬正含咬着她的奶尖,卖力地吮吸着。
他墨蓝的眼眸神情晦暗不明,向玥吞了吞喉咙,被他情欲所沾染的大脑一时间没转过弯来,不太明白他眼神的意思是什么。
见她一身香汗呆愣愣地望着自己,陈敬亲亲她的胸口,又咬了咬嘴边的乳肉,用下身蹭了蹭她湿润的穴口道:
“主人,要回答外面的人话。”
向玥这才想起来方才青竹好像还在问自己有没有事,她仰着头想要回话,却被他磨得小穴酥麻到不行。
深喘了好几下,她才调整好呼吸,昂首道:
“我…没事,陈敬他在…运功而已。”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被他忽然地摁住阴蒂差点打断。
她扭头怒视他,瞪他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这样根本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更加激起了陈敬骨子里对她那些阴暗的占有欲。
青竹在得到向玥的回应后,摸摸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再问,乖乖坐回去,等着太阳落山后传膳。
屋内却在向玥话音落下后,再次陷入纠缠的氛围中。
向玥的下巴很快就被他给捏住,他捏着她,让她转过头面对他,双唇紧接着就被他撷取了。
牙关被撬开,陈敬舌尖探入,开始搅拌她的舌根,带着从未有过的急切心情胡乱纠缠着她。
亲得向玥口中津液都来不及咽下,只能顺着交合纠缠的唇角缓缓往下淌。
陈敬从刚才开始就是这般热情,她根本招架不住,也根本阻拦不了,亦或许,她打心底就没有真正想过阻拦他。
毕竟在他伸手解开自己衣带时,她甚至还帮着他褪去了外衣。
此刻陈敬吻得深沉,一双手在她身上揉得用力,带着仿佛要把她拆骨入腹的浓烈欲望,快要将她整个身体点燃。
向玥第一次直面他的欲望和他的心意。
她知晓今天或许会做到最后一步,却没有拒绝的意思,分明在这个世界里贞洁对女子而言格外重要,除了未来的夫君,不能有其他人,但她还是顺从了。
原因无他,因为自己对他的情感,在这些日复一日的陪伴里,逐渐变得明了。
在看到他因牺牲内力挽救自己而变得虚弱时,向玥终于知道自己急切的心情来源何处。
无外乎是心悦二字。
她想,这世上她的夫君人选,只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