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不能说又不是她想要的是余衍非要送吧。费洛佩无话可说,紧紧咬着嘴唇极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不抖得那么明显。
“没话说了吧?都被我说中了吧?你就是一个吸血鬼、水蛏一样恶心,要把阿衍榨干然后再找下一个目标。不过我也理解像你这样的人,想要再往上跃一个阶层就要耍一些小聪明来绑定一个大金主,但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配不配。所以啊,赶紧拿着你这个用廉价奶油做的蛋糕滚吧,害臊吗?还放在中间不嫌丢脸。”郁墨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天旋地转,费洛佩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火焰在流传、从脚心窜上肚子、再叫嚣着攥紧心脏。会场里的空调开得很低,但她却觉得浑身都在散发着热气,要燃尽她的理智。郁墨的话就像响亮的耳光刮在她脸上,耳边嘈嘈切切的声音像鱼缸里的水荡漾着听不真切,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