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想打针的话。要不我喊一个alpha来帮你解决?”费洛佩犹犹豫豫着说出一个惊天暴雷。
“你说什么?”余衍怀疑自己听错了。
“就、就我、我不能帮你解决这个事情,那你又不愿意打针,那要不我叫另外的alpha来帮你疏导疏导?”
就像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寒气由内到外散出来,余衍不敢相信费洛佩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所以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一个随便的人?随随便便就能解决的人?”
“不是。。那不是都是这样解决的吗?”
“都是?谁会这样解决?”
“大家都是啊,alpha、oga都是啊,没有固定伴侣的时候就找一个差不多的解决。”反正在面具里那些酒肉朋友是这么说的。
“佩佩你也是吗?”
“我当然不是啊!!”开什么玩笑,她都无欲无求又无能的,长这么大她压根就没试过发情。
“那你是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费洛佩挠挠头,她不敢肯定说他是,毕竟他们交往以来他都十分守男德。“如果你需要的话你可以找别人帮忙的。。”反正她不行,她阳痿;而且她也不能那么自私拦着,那毕竟是生理需求没法强行逆天而行。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踩了第二个大雷;这不怪费洛佩,身体病情特殊决定了她对于生理知识相对贫乏也缺少体验,亲密的朋友为了照顾她的情绪也会对这样的话题避而不谈。
“所以你是真的很讨厌我呀。”余衍低下头苦笑一声。
能感受到他身上失望、伤心、难过的情绪,料是自己说错了话但又不知道从哪开始补救,费洛佩只好跳下床,“你你你等等我,我现在就去喊医生过来。”
费洛佩拿着伞冲进雨里,跑到隔壁的房子准备摁门铃叫医生,就听到自家小院响起了引擎的声音,转过头看到一辆融入夜色的跑车驶出来扬长而去,看到车尾标是一头跃起的猎豹。转身回到家里,房间不见余衍,那刚才应该就是他的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