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纷纷解下衣衫,坐在火边烤起衣服。远远望去那场景,简直就像是几个男模在背地里搞起了禁断之恋。
“冷——”突然秦明明发出不断地呻吟,她失血过多,虽然她的伤口已经见好,但是也没有痊愈,加上被雨淋湿也有些受凉,她的身子不断的发颤。
沉修文听到马上转过身摸了摸她的额头,倒是没有他想象中的坏结果,但是却换来秦明明更大程度的颤栗。
“明明,明明,你们看她这是怎么了?也没发烧啊。”
恭誉披上湿漉漉的衣衫,径直走过去蹲下,摸了摸秦明明的额头确定是没有发烧。而恭誉摸她倒是没有发颤。
他确定完转向沉修文说:“明明是没有发烧,可能是在发寒,所以喊冷。还有,我能摸下你的额头或者手臂吗?”
沉修文一怔,“我的?”
“对。”
沉修文把自己的额头凑上去让恭誉摸,恭誉摸完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果然就像我想的那样,你的体温比正常人要低,可能是体质发生变故的原因。”
“怪不得明明会那种反应。”沉修文挫败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恢复正常。”
“还有,现在明明的伤口也恢复一些,至少可以移动了。我建议把她的衣服也脱下来烤干,在这个地方,一个小小的伤寒甚至能轻易夺走人类的生命。你说呢?”恭誉一脸商量的语气。
沉修文之前是一个多么精明的商人啊,年纪轻轻坐拥数十亿家产,说成是天纵奇才也不为过。若是此时他们都在外面,即使是恭誉年长沉修文好几岁,也不能轻易地牵着沉修文的鼻子走。可是沉修文这时却没有体会到恭誉这个在官场打滚数十年老狐狸的真实意图。
当然,他现在没有看清的,还有那颗他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心。而历史常常告诉我们——狂妄的自以为是,通常带给人的是无尽的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