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雁稚回笑着看他:“那就分手,就像知眉做的那样。”
她看着儿子近年线条愈发清晰的脸,温言道:“恋爱是做对方的伴侣,不是做对方的性奴。伴侣是求存同异,性奴是承纳迎合。你以为她喜欢的,她其实不喜欢,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雁平桨没吭声。
事实上如果说他是安知眉的性奴,他也不能反驳什么。那种事情的快感在容易冲动的年纪里本就让人上瘾,他常常是求着安知眉碰他,而后在她也情动的时候,兴奋起身把她压在身下。
他跟自己较劲,跟父亲较劲,因为对方在这分手的三年里曾嘲讽他反正分手了,“不用”,所以就算结扎可能会疼也不影响什么。
用不到,因此不用,或者就像今夜此时,和手共同升温。
雁平桨轻轻吸了口气,压抑着差点出口的呻吟仰起头。
他手上有点忘了分寸,用的力气一时大了点儿,前半夜性器因为频繁射精正敏感得很,这一下又直接被自己手冲出来,全射在内裤上了。
雁平桨绷着脸,胳膊青筋明显,手指微微发颤,因为清楚知道自己正坐在客厅明目张胆自慰,衣服还尤其完好,所以不可抑制地再度激动起来。
怎么不用?他想。
他今天就被用了,安知眉骑在他身上俯身来亲他的时候,外面的雨就像现在这么大。
小穴里温热湿润,富于弹性,女孩低声说好撑,捧着他的脸把尾音喂到他口中,腰肢起伏着来坐他,连接的地方噗叽噗叽地响。
一直到雨势小下去。
雁平桨原本发誓不在她面前再说出脏话的心思被丢掷脑后,他声音沙哑地骂了两句,说自己真的好爽,被安知眉轻轻扇了下腰上腹肌一侧。
“又说脏话。”她扯住雁平桨的头发,垂眸看着他:“撞我……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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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时间线,这时候的雁平桨已经快二十五了∠(?」∠)_
下一章不知道什么时候,写的有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