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不知哪来的力气,邹却翻身坐起,反将徐栖定压在身下,喘着气往人胸口趴。
“在塔希提的所有……”他语速很慢,“都像,一个,梦。”
徐栖定没出声,静静注视着神态痴痴又醉眼朦胧的恋人,任他没有章法地舔吻自己,东一下西一下,欲望漫天飞,笼满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