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垂着眼帘看她。
他严厉的盯着哪个人的时候,那眼神是极具穿透力和压迫感的,他越是不说话,池欢心跳得就越快。
眼看他又要凑过来,池欢拿手抵着他,声音更小了:“你让开。”
不经意扫到他西裤上染了一小片深色,池欢的脸更烫更红了。自然也更讨厌他了。
眼下这情形,程仲亭要是不给她开车门,她是断然下不去的。
一起生活了三年,池欢了解他,这个人软硬不吃,他要真不打算放过她,还想继续刚才这只做了一半的事,她也反抗不了。
她感觉得到他身体的变化。
程仲亭双手扣住她的腰,棒球裙的裙摆早已被掀起,男人灼热掌心熨帖着她的皮肤,池欢心口瑟缩,刚消下去的鸡皮疙瘩好像又起来了。程仲亭过于锋利的眼眸紧紧逼视着她,池欢根本不敢跟他对视。他眼里有钩子,既勾人,又让她抗拒。
池欢就在这种半退半进的状态里讨厌程仲亭的同时也讨厌自己。
程仲亭由始至终不再说一句话,这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都要跟他服软了,他突然开口,说出来的话极其难听。
“你三天两头跟那个大学生搞在一起,我忍你。今天看你跟他约会,我还是忍你。池欢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觉得我是非你不可,才这样一而再的踩我的底线?”
池欢认真听着他的话。
抿着嘴,哪怕因他这些话气得胸口疼,也还是克制住了。
她对上他冷冽的目光,“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我既没觉得你非我不可,也没有觉得自己在踩你的底线。”
不知想到什么,池欢皱了皱眉,“程仲亭,你认为我在跟你玩欲擒故纵?”
程仲亭蹙唇看她。
池欢笑了一下,抬手抚了抚他的衣领:“你是很有钱,也很帅没错。但我不喜欢你,也是真的。”
然后就看见他目光暗下来,眼底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可控的危险情绪。
池欢条件反射就要去开车门,而程仲亭焊在她腰间的手,和那车门焊得一样死。池欢看见程仲亭有条不紊的拉松了领带。
那骨骼分明的大手似是顿了一顿,旋即飞快的将领带拉下来。另一只手则捏紧了池欢的双腕,力道很大的攥着,然后将领带一圈一圈的绕上去。
池欢眼中只剩惊恐,拼命的挣扎叫喊:“程仲亭你放开我!”
眼看着那条领带绕到顶了,程仲亭用力打了个结,池欢的双手就这么被套牢。
池欢被程仲亭抱着转了个身,让她趴在方向盘上。
就在池欢听到金属扣搭的碰撞声的时候,程仲亭的手机响起。
傻话
来电显示是福伯,可能是雅熙园那边有什么事。
程仲亭拿过手机接起来,但并没有放开池欢,一只手还紧紧按着她。
池欢也不敢乱动,就这么安静的趴在方向盘上听他讲电话。
福伯在电话里说,程老太太由感冒引起心肌炎犯了,有点严重,刚才老爷和家庭医生等人已经把人送去了医院。
“我马上过去。”
程仲亭挂了电话。
两人离得这么近,池欢自然也听到那边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