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很喜欢她哦。”
她要找不痛快,程仲亭也没惯着:“大概是。”
“你也喜欢她。”
池欢说,“可是你想跟我上床,我看得出来,你现在就想。”
程仲亭说:“我有这个权利。”
池欢眼眶很红,“我讨厌你,把上床当成权利。”
看她可怜又可恶的样子,程仲亭失笑:“那不然?”
“要离婚了,你没有权利了。”
池欢说完用力挣开他,还没来得及从他身下钻出去,程仲亭已经掐住她的腰,“闹什么,我忍你三天了。”
池欢大声朝他喊:“我忍你三年了!”
“继续忍着!”
程仲亭今晚是带着些怒火的,半点没惯她,池欢疼了难受了,只能咬着枕头受着。
眼泪吧嗒吧啦流。
心里咒程仲亭不得好死。
后来呜呜哭出了声音,像被欺负了的小动物。
门没关严实,白阿姨端着托盘站在门口,双颊滚烫,只好下楼。
程老夫人看着醒酒汤原封不动拿下来了,皱眉:“怎么,欢欢不肯喝?”
白阿姨老脸通红,闭紧嘴巴一个字没说。
程老夫人盯她半晌,霎时悟了:“……禽兽!”
脸好烫,白阿姨抬手扇了扇风,“欢欢这样一直闹离婚不是个办法,也不知道仲亭心里到底怎么想,这么好的老婆当真不要了?”
这个人真是不好猜,要真对家里安排这老婆没点意思,床上那事怎么这么勤?只要不出差在家,见天的缠着人家池欢。
白阿姨换床单都换累了。
程老夫人叹气:“人家姑娘觉得不幸福,勉强也不公平。”
白阿姨听这语气,惊讶道:“夫人您不阻止了?”
“我阻止有什么用?”
今天在楼上换衣服,池欢已经跟她说清楚了,仲亭不爱她,她还年轻,想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房里,池欢已经累得睡过去了。
程仲亭在她背上落下一吻,然后凑到她唇边,刚要吻上,就听池欢睡着了都在骂他:“不仅老,脾气还坏,离开你我一定会找到更好的!”
程仲亭置若罔闻,面不改色顺着她背脊上漂亮的蝴蝶骨往下亲。
可恨
次日,池欢一觉醒来,浑身疼得像是被人拆掉重新组装过一样。
罪魁祸首已经穿得衣冠楚楚,白衬衫黑西裤,衣领挺括,身形挺拔,逆着晨光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她。
池欢起床气很重,尤其还带着很复杂的情绪,她没有给程仲亭一个眼神,沉默着找到自己的行服囫囵穿上。
洗漱完要下楼,程仲亭上前捏住她的手腕,纵欲过后的嗓音倒是神清气爽:“要闹到什么时候?”
池欢这才回眸看他。
在看见程仲亭英俊的侧脸上赫然呈现一道长长的指甲印时,池欢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