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笑,说我只是发觉自己喜欢女孩子,但不说具体喜欢哪个女孩子,让他放心。”温镜与自恋地摸了摸脸,“可能是我这张脸太招桃花了,让我爸有点担心。”
许有容怔然,喃喃说道:“真好。”
温镜与看她,目光询问。
许有容靠在她肩上,解释说道:“还好你不是原来的温镜与,要不然我的乖宝儿要是出生在温家的泥潭里,我是真的要心疼死。”
温镜与默默抱紧她。
“从前我和你亲近起来就是我从你身上共情到了少时的自己,现在觉得很庆幸,还好那些苦难不是你遭受的。”许有容轻轻吻着温镜与的耳尖,“我甚至很卑劣地想,还好是那个反派承受了那些,我的乖宝儿就应该永远的鲜活。”
温镜与回吻过去,目光轻柔地看着许有容的眼睛,“怎么会卑劣呢?你是我来这个世界唯一的理由,我是为你而来的,你当然要好好爱我,不留余地地爱我。”
“我要吃最好的罐罐和猫粮,要最好的玩具,毛毛要永远顺滑……你得努力爱我才行,要不然我一个人来这里,可不得亏死。”
哪有她这样的,就要别人使劲爱她。
“许姐姐,你能做到吗?”
许有容盈盈一笑:“当然会了,你让我窥见真实,明白自我,不管这些不说理由,还因为我爱你。”
在这段关系里她们两人你来我往互相试探,势均力敌,但平时温镜与示爱最多,温镜与多会吹彩虹屁了,许有容也就是在床上的时候被温镜与哄着说了几声喜欢,基本上没有那么郑重地说过爱,订婚宴上的许有容虽然动容,但也是极为克制的。
许有容往常认为语言上的东西最无力,她见过许正渊对她母亲说爱、对继母谈情,实际上许正渊谁也不爱,他只爱权力和他的面子,用美好华丽的辞藻掩盖他丑陋不堪的内里。
在遇见温镜与以前她一直以为自己会孤身一人,没想到在报仇的路上闯进来一只得瑟娇气的小猫,她还陷得那么深。
可能是听多了温镜与那么多好听的话,她也想对温镜与说几句永远。
温镜与动情地吻过去,追着许有容亲,那张清冽秀美的脸笑起来的时候流转明耀,眼眸若璀璨星河,皆是细碎星光。
“我就喜欢你对我说好听话,哪怕你下一秒要嘎我腰子,我也心甘情愿。”
许有容被她亲得很痒,但又很无语,用手指挡住这个说不了几句正事就光想着亲亲的色鬼。
“我要你的腰子干什么?”
“万一哪天你就用上了呢,我给你留着。”温镜与手又不老实了,说的情话要多动听就有多动听,“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踮着脚去够,不过要月亮不行,因为月亮是我的。”
许有容想起今天她说她是她的月亮,笑意明灿,揉了揉温镜与的脸,“怎么那么乖啊。”
“那是,我是你最乖乖的小猫。”温镜与一点都不害臊地吹嘘自己,顿了顿,她问道,“你相信我说的这些吗?”
温镜与看向许有容,怕自己说不清楚,索性把话说得明白些,“比如这里是个虚假的世界,你的一切都是一本小说的剧情,你的人生被操控着……你会觉得怨恨不甘吗?”
那带来这一切的她,对许有容来说,是好是坏?
许有容被这个问题问到了,思索起来,“第一个问题,在你还没告诉我这个秘密之前我就已经有预感,你会说一些颠覆我认知的东西,其实在发现你能变成猫的时候,我的世界观就已经打碎重组了,有了这个铺垫,就算是再离奇的事也能接受。”
“哪怕是这样的事,我也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你不会骗我。”许有容在温镜与尾巴要翘起来的时候,给她泼了盆冷水,“你以前只是不对我说全部的实话,并没有骗过我而已。”
温镜与张了张嘴,没有为自己辩解,因为许有容说的是真的。
她一共就三个秘密,第一个是易感期的时候会变成猫,第二个是这个abo是由一本小说衍化而来,第三个是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穿越而来的外来者。
第一个秘密是许有容自己发现的,后面两个秘密是她为了让许有容和她订婚,许下的承诺。
如此看来,她虽没有对许有容撒谎,但其实也没有那么坦诚。
当然不是因为不信任许有容,这是无稽之谈,而是她不知怎么开口。
温镜与吭吭唧唧地说道:“说肯定是要说的,我就是没想好要怎么说,你知道的,在你的事情上我总是很优柔寡断,喜欢墨迹。”
“我知道,我又没有要生气,你那么紧张干什么?”许有容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没和她计较。
事实上如果换作是她,她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选择坦白,这样的秘密,哪怕是隐瞒枕边人也是情有可原的。
而且这里是一本小说的话,温镜与打算坦白一切的一切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承担原书意志会对她做什么的风险?
如果知道温镜与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