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舒家,恰好舒玲玲不知道刚从哪回来,下车的时候由人搀扶着,走路弓着腰背,一看就不对。
赵先生立马拉开车门下去。
“玲玲——”
舒玲玲一怔,脸色剧烈发白,疼痛在腹部内狠狠地绞起来。
她看向赵先生,居然看到他恢复了,不光能站起来,还能跑。
他走到几人跟前,目光死死盯着她的肚子。
“你干什么去了?”
“你……你不是中风了吗?”
赵先生魔怔般,大声斥道:“我问你孩子还在吗?你从哪回来的?”
他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舒玲玲的父母还在边上。
舒父正愁找不到那个畜生呢,他一再逼问,可舒玲玲就是不肯交代,如今听着赵先生的话,难道这孩子……
“你别说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舒玲玲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孩子已经没了。”
“你凭什么打了我的孩子!”
舒母听到这话,差点气晕过去。
舒父恨不得立刻要了赵先生的命,“来人,快点来人!”
“把他给我打出去,打!打死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赵家的司机在车上坐着,看到赵先生被人推搡在地。
接下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他赶紧给赵薄琰打了电话。
“什么事?”那头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
“先生被舒家的人打了,我要不要上去帮忙?”
“他皮肉痒,给他点教训,下次就不敢闯祸了。”
司机闻言,将欲要打开车门的那只手收了回来。
舒家要不是怕传出去影响女儿的声誉,今天怎么都要把赵先生打残在这。
司机后来把他送回赵家,赵先生被刺激得又大病了一场。
赵家正式由赵薄琰全权接手后,赵先生几乎不怎么露面了。
赵薄琰对外的说法是,赵先生因为思念亡妻,所以在家抄经礼佛,不问世事。
傅偲那边也挺顺利,将琴室搬了回来,孙天谕也过来了。
赵薄琰手段狠,能力强,不过短短半年多的时间,又被他爬回到了顶层。
孙天谕看琴室好不容易空闲下来,便拉着傅偲问道:“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干嘛,又不急。”
“什么不急啊,男人在外做事,做点什么事你都不了解。赵薄琰如今是好了,人人追捧他一句赵先生,你得把人绑定在身边才行。”
结婚的事,赵薄琰没提,傅偲自然也不好说。
总不能是她在这催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