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惯会抓重点的。
傅时律脸色往下挂,肯定是不愿意承认的,“当然不是,跟别人没关系。”
他将那束花放到桌上,盛又夏推掉她的手。
不过她没有否认他们的关系,本来她就想着要跟徐临说清楚的,这样一来也好。
盛又夏刚才是按着两个人的菜量点的,傅时律抬下手,让服务员添一副碗筷。
“徐总约我太太出来吃饭,怎么不把我叫上?”
徐临回得也挺理所当然,“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毕竟就算现在看来,你们也是貌合神离的。”
傅时律觉得这人挺没劲,好像没有羞耻感。“要给徐总看看我们的结婚证吗?”
“这倒不必了,我相信傅先生。”
“傅先生能有这么好的太太,真是福气。”
徐临好歹是盛又夏的大客户,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都得好好维护。
在她眼里,徐总就是金主爸爸,是钱,是无数的钱。
傅时律这种拈酸吃醋的样子,对她来说毫无用处,要是把她的金主爸爸惹恼不干了,她肯定会收拾他的。
“徐总说得对,可惜这种福气轮不到别人。”
盛又夏不客气地想让他把嘴巴闭起来,“你少说两句吧,对徐总客气点,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吗?”
色令智昏的男人
盛又夏自从要跟他离婚后,特别硬气。
离婚这事,她也不挂在嘴上了,说得再多傅时律不签字,那都没用。
她可以耐心等待法院的判决,这个期间她就当自己已经离异好了,过得潇洒一点,享受下单身狗的快乐。
徐总抿着茶在喝,眼神分明带着看好戏。
傅时律脸含怒色,但是并未发作。
盛又夏跟徐总这顿饭,吃得还算愉快,徐临就是觉得可惜了点。
离开的时候,盛又夏把他送到外面,“徐总,改天我把进货单发您。”
“没问题,之前还想着跟你有深入的交流,能做个不普通的朋友,现在看来是没机会了。”
盛又夏很会接话,“那我们就做非普通朋友好了,肩并肩互赢,将来一起站顶峰那种。”
徐临越发觉得她有趣,“好,一言为定。”
男人上了车,盛又夏还在跟他挥手。
她似乎忘了后面还有个傅时律。
“人都走没影了,手还挥着呢,不累啊。”
盛又夏从台阶上下去,傅时律跟在后面,手握住了她的手臂,“什么叫更‘深入’的交往?”
“?”盛又夏想撇开他的手。
“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你真不懂是什么意思?”
盛又夏读懂了他话里的深意,“傅时律,你嘴上没个把门的吗?”
“噢,你说的哪张嘴?”
盛又夏忙朝两边看了眼,没人,不用顾及脸面。“就是你现在这张正在哔哔的嘴!”
傅时律大掌扣在她脑后,朝她逼近,“那你可以把它堵上。”
盛又夏脸别来别去的,傅时律的呼吸声已经落在她脸颊处,随时都会一口亲上。
“去车里?”
这是盛又夏主动邀约,傅时律有点吃惊,“行。”
他的车子宽敞,更能玩,待会往人烟稀少的地儿一停,肯定刺激。
但盛又夏还是想去自己的车里,她拽着傅时律的领带,跟个小妖精似的,用那种赤裸裸的眼神盯着他看。
“在宝马车上才有感觉呢,让你体会下‘骑马’的感觉。”
这些话光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就特别有画面感了。
傅时律呼吸声加重,只有答应的份。
两人来到盛又夏的车旁,傅时律想要去找她的车钥匙,“我来开。”
“不用了,我没喝酒。”
傅时律手臂缠住她的腰身不放,从盛又夏的包里摸出了钥匙。
他想去拉驾驶座的门,不过盛又夏往那一靠,双手攀住了傅时律的脖子。
“你看我跟徐总在一起,心里是不是没滋没味的?”
她手指在男人的唇瓣处轻点,“不会是吃醋了吧?”
他心里酸涩到现在了,傅时律猝不及防在她嘴上亲了口,“尝到酸味了吗?”
他又将唇贴到盛又夏的耳边,“一会给我吃点甜的,就当补偿了。”
他话音落定,她双手握着他的衣领,将他的外套从肩膀上脱下去,这动作还带了点心急,傅时律觉得特带感。
盛又夏拉开车门,将黑色的手工大衣朝副驾驶座上丢。
她手指紧接着放到傅时律的颈子上,把他的领带扯开,动作很大。
傅时律嘴角噙笑,眼里有些不怀好意,“原来你喜欢粗鲁的,真巧,我也喜欢。”
真是骚得没眼看,没耳听了。
她手指所到之处,扣子已经被解了两颗,傅时律握住了她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