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的。”傅时律不得不承认,他挺想她的。
一个月了,没有看到过她,没有抱过她,没有亲过她。
就连一次都没拥有过她。
想的身体都在发胀了。
“你要是不喜欢西子湾,我们就在这儿。”
盛又夏只觉警铃大作,“在这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都行。”
她看他的眼神充满愤怒,就好像听到了什么侮辱的话,盛又夏的语气很硬。
“你要是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我就先走了,我挺忙的。”
盛又夏说完就要离开,只是刚走出去两步,就被他扣住了手臂。
“谁说没有?”
盛又夏抬眸紧盯他,“那你倒是说。”
傅时律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所谓紧要的事。“你送去医院的花篮,把梁念薇气吐血了,还抢救了。”
这个婚,你离不起
花篮?
盛又夏没送过。
但她很快想到了唐茴身上。
她甩掉傅时律的手,明媚娇艳的小脸,就连扯出来的一抹笑容都是动人无比的。
没了哀戚和不甘,她整个人看上去通透、耀眼。
“噢,然后呢?医药费是多少,我报销。”
这不是傅时律找她过来的真正目的,可现在的盛又夏像只长满刺的刺猬,丝毫不让他亲近。
“我们不谈梁念薇的事,谈谈你的事。”
盛又夏见一时半刻走不掉,干脆转身回到屋内,她扫了眼那张床,碍眼无比。
她来至落地窗前,靠坐在吧台旁,“我有什么好谈的?”
“你到现在都没告诉我,这一个月你去哪了?跟谁在一起?”
盛又夏拿起个水杯,手指在边缘处画着。
“哪都没去,就是找了个清净的地方养伤,然后想通了一些事。”
傅时律的脚步声挨过来,她只觉肩膀上一重,男人的手臂环住她的细腰,然后交握在盛又夏身前。
她就跟被人拎着,放进了滚烫的沸水中一样。
盛又夏被他的体温烫地挣扎起来,可她越动得厉害,他的力道就越是收得紧。
“那个清净的地方,在哪?”
“你想查吗?”
傅时律侧着脸,盯向盛又夏的眼尾处,恨不得扒开她的心看看她到底瞒了他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