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四溅,她身上的凉,正是他这会急需的。
傅时律手掌描摹过她身体的每一寸,恨不得在她身上点出一把火。
“傅时律,你住手!”盛又夏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男人脸在她颈间蹭着,“好想在你身上打出几个洞来。”
盛又夏蜷缩着双腿,却又起不来。她又急又恼,脸上涨出浅浅的红。
“你变态吧!”
傅时律最烫的部位,正好给盛又夏坐住,他想找个凉凉的地儿,一头扎进去。
他手指在兴风作浪,很快,真的被他找到了。
傅时律吻她,连他的舌头都是烫的。
“你在发烧,你这样会传染给我。”盛又夏为求自保,张嘴把他给狠狠地咬了。
他烧得厉害,自然是没做成。
盛又夏把他送回床上后,快虚脱了。
那药吃了似乎没用。
盛又夏拿了手机查百度,才知道好像吃错药了,又赶紧去拿退烧药给他灌下去。
折腾了一晚上,接近清晨时候,盛又夏才勉强合眼。
第二天,傅时律比她先醒。
他退了烧,整个人精神起来,睁眼时看到盛又夏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她满头的汗,昨晚挣扎过,也踢过他,但是毫无用处。
傅时律拿起手机,看到季星堂昨晚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
这不,又打来了。
傅时律接通后放到耳边,“喂。”
“天哪,爷,你总算是醒了!”
傅时律望了眼床上的身影,他站起身,去找件浴袍披着。“有事?”
他这才察觉到嘴里痛得厉害,舌尖都是木的。
“你昨晚也没喝多少啊,怎么能醉成那样。”
傅时律舌尖在唇肉上抵了下,撕裂开一样。“大早上的,你是特地来关心我的?”
“昨晚在包厢里的事,你是一点不知道啊。”
没错,季星堂就是来告状的。
他还记着盛又夏把他臭骂一顿的仇。
“包厢里怎么了?”
“你知道吗?大庭广众之下啊,我们都在呢,你老婆……”
季星堂想来,都有些难以启齿!
“她居然逼着小薇薇脱衣服,好像那件衣服是她送的吧,当时都尴尬死了。”
傅时律并未出声,尽管退烧了,但还有些头重脚轻。
“时律,你也知道小薇薇那性子,真的被欺负得太惨了。那简直是按在地上摩擦啊,你就不能管管盛又夏吗?”
傅时律靠在栏杆边,他压根记不起有这件事了。
只是依稀记着盛又夏给他喂药,给他倒水,后半夜应该还给他擦洗过身子,照顾得还算不错。
“梁念薇怎么过来的?你叫来的?”
“我想着让她送你回家啊。”季星堂这不是,在给他们创造机会吗?
“她逼梁念薇脱衣服,原话是怎么说的?”
季星堂倒是回忆不起来了,“反正就那个意思,说人家不配穿。”
早晨的太阳,光圈浅淡,勾勒出傅时律一张清俊冷漠的脸,眉骨往下,那副表情犹如被冰给冻过。
“时律,昨晚小薇薇哭了,几乎是落荒而逃,她还不让我送……”
季星堂的话被人给打断了。
傅时律的口气中,完全听不出他的真实想法,“你对她挺上心的,喜欢?”
季星堂舌头差点被自己咬掉,屁,他喜欢大胸大屁股的。
“我才没有……”
“你可以追她,不过,要等我先把她的眼睛治好。”
傅时律没给季星堂继续说下去的机会,他挂了电话。
脑袋本来就疼,听他叽叽喳喳的,更烦躁了。
傅时律回到屋内,往床上一瞅,看到盛又夏已经醒了。
“睡得好吗?”
他恬不知耻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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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又夏浑身酸痛,清了清嗓子,她就怕自己被传染。
“拜你所赐,我昨晚几乎没睡。”
傅时律走近床边,人往床头柜上轻倚,一张口,痛感在加剧。
“为什么我舌头破了,还记得有人抓过我头发,是不是?”
盛又夏声音低下去,“哪有。”
傅时律弯腰,双手撑着膝盖后凑到她的面前,他将舌尖往外伸,上面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
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你都烧成那样了,你非要吻我,要不是我抵抗力好,现在躺下的就是我。”
傅时律板着张俊脸,眉一挑,“我要吻你?”
“不然呢?难道是我撬开你的嘴,硬咬吗?”
她坐在大床上,拥着一床薄被,头发披在身后,慵懒风十足。
但她那张标致的脸,明显顶着两个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