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律一记寒刀剜过去。
这时,一个穿戴整齐的男人追了出来,“稍等。”
他快步来到了盛又夏的面前,话语直白,“我跟你们回去。”
唐茴一脸的问号,“什么意思啊?”
男人盯着盛又夏醉意微醺的脸,“我是包含在套餐里的。”
“你是说,你今晚归我们?”唐茴光是想想就觉得激动。
“是。”
唐茴忙从盛又夏包里翻出了车钥匙,男人见唐茴一个人有些手忙脚乱,“需要我帮忙吗?”
“你帮我扶着她一点。”
他握住了盛又夏的臂膀,她身子往他身上倾倒,幅度不大,但香气萦绕,撩人心动。
傅时律的车被开了过来,季星堂搓着冻红的双手,“上车吧。”
傅时律见盛又夏被一左一右架着,正往停车场走去。
唐茴可不是正经女人,二女战一男的事,她真做得出来。
傅时律将车钥匙丢给季星堂,“你把她送回医院。”
“我?”季星堂还没玩尽兴呢。
傅时律快步追过去,在盛又夏即将被塞进车内时,他上前推开了男人。
他扣住盛又夏的腰,将她带进怀里,她也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就软绵绵地靠在了他的胸前。
“你谁啊?”男人目露不悦。
“她老公。”这个身份够不够?
男人笑着,显然不信,“她可不像结过婚的。”
唐茴将包往肩膀上掼去,忙挽过男人的手臂,“他没说假话,接下来的事咱管不了,你还是跟我走吧。”
谁让傅时律是合法的呢,你说气不气人?
傅时律看他们烦,一掌就拨开了碍眼的两人,他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让盛又夏坐了进去。
车子驶出皇家虹都,盛又夏觉着车里闷,将车窗落了下去。
但是外面风大,冷风肆意蹿入,傅时律又把窗关上了。
盛又夏恼火,再度打开。
傅时律再关。
她别过头,怒火冲天的,“你找死啊!”
“……”
傅时律迎着她的目光,一字一顿,“我倒要看看,今晚是谁找死。”
怕我给你戴绿帽?
季星堂没法子,只能送梁念薇回医院。
她坐进了后车座,脚往前伸,没碰到座椅,再往前试了试,她的双腿居然能伸直。
梁念薇摸了下身底下的真皮座椅,很柔软。
这车,比她这辈子坐过的所有车都大,都舒服。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要麻烦你,其实我可以打车回去的。”
她这样善解人意,整得季星堂反倒惭愧了,“你跟我就别这么客气了。”
梁念薇乖巧地挨窗坐着,看着就是不争不抢的性子。
“傅医生他……是不是有急事啊?”
季星堂总不能说,他去管他老婆了吧?
“好像是家里有急事,你不用担心他。”
梁念薇嗯了声,车子暖和,她将脖子上的围巾解开些,“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吧。”
梁念薇面露些许的紧张,声线也压着,“他有女朋友吗?”
季星堂看得出来,傅时律对她很不一样,再说谁都知道傅时律厌恶这段婚姻,他可不能乱说话。
“没有啊,你为什么这么问?”
他只是有老婆而已。
梁念薇松口气,脸色也舒展开来。
“小薇薇,时律是喜欢你的,这些我都看在眼里。等你眼睛好了,他肯定会把你带回家的,你再等等。”
梁念薇顿时红了脸,“你别乱说,他就是看在我是病人的份上,对我多照顾了些……”
这话说到最后,她自己都不信啊。
季星堂笑的胸腔起伏,他越是笑得起劲,后面的人脸就越红。
盛又夏的车开回了西子湾,男人扶她下车时,她整个人往他身上挂。
傅时律手掌摸向她的腰,黑色的衣服往上跑了一截,大片肌肤被夜色衬得滑滑嫩嫩。
她身上混着酒气和香气,比下了千斤的春药还要猛烈。
傅时律干脆将她拦腰抱起,快步进了屋。
回到卧室,傅时律刚将她放到床边,盛又夏倒头便要睡。
“不许睡。”
他握着她一条手臂,将她提到跟前,另一手拽着她上衣的下摆掀起。
盛又夏小腹平坦且紧致,皮肤滑溜溜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衣服掀到她的胸衣上面,盛又夏望了眼自己傲人的双峰,“耍流氓啊!”
傅时律来气了,“我碰你就是耍流氓,那么多男人往你身边凑,你不挺享受的?”
盛又夏小肚子一块凉凉的,还被迫举起了双臂,眼睁睁看着自个的上衣被脱掉。
“你要脱光了站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