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真的就是自愿的。
问原因就是因为皇帝的仁政。
想来他们比曹髦更怕国库见底。……。
一路向北
天刚刚亮,曹髦还不曾睁开双眼,就听到了熟悉的笑声。
曹髦无奈的睁开了双眼,果然,曹良就坐在他的身边,正卖力的玩着他的头发。
“父!!”
看到曹髦睁开了双眼,他可是开心极了,小脸顿时就贴了上来。
曹髦一把将他抱起来,摔在自己身边,逗了起来。
隔着老远都能听到父子俩的笑声。
“下来!你怎么又把陛下给吵醒了?!”
司马妜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不悦的训斥着。
郑娴笑吟吟的跟在了司马妜的身后。
曹髦抱着小家伙,下了床榻,“不必训斥,朕本来也就要醒了。”
曹髦对两个儿子都很宠爱,但是对次子没有太多的要求,毕竟他不是帝国的继承者,也没有人会催着曹髦给次子找个老师什么的。
司马妜接过曹良,曹髦却是去洗漱,换了衣裳,官吏们很快就将饭菜给带了上来。
曹髦拍了拍曹良的头,吩咐道:“去将你大哥给叫过来!”
曹良跳起身来,一路小跑着离开了此处,几个近侍急忙跟上了他。
曹髦坐在上位,郑娴跟司马妜分别坐在了两侧。
“陛下,我已经跟那几位夫人见过面了。”
郑娴笑着,此刻的她,气质是愈发的尊贵优雅,不再毛手毛脚的,更没有了稚嫩,说起话来,不慌不忙,有点曹髦说话时的那种姿态了。
“大家如今都有些担心,张华原先在刑部太过激进,这次诏令里又有刑部,她们跟我相见的时候,言语里多是试探,想要知道陛下的态度,有的干脆是哭诉,请求我庇护。…
郑娴所见的自然就是大族的夫人们。
这些人当下都如受了惊吓的兔子,听到曹髦的命令都会吓得直哆嗦。
郑娴主动承担了与这些家着们来往的事情,也是时不时向曹髦这里禀告来自大族们的利益诉求等
曹髦此刻看向了一旁的司马妜。
“记得当初司马大将军在的时候,这些人桀骜无比,常常干预我庙堂之政务,使上下不得安宁
。令人厌恶。”
“到了如今,他们甚至都不敢在朕面前哭诉,只能通过皇后之口来让朕知道了。”
“大将军若是还在,想必也定然欣慰吧??”
曹髦这番话着实有点挑衅的意味。
带点炫耀。
司马妜却也没有觉得恼怒,她很是平静的说道:“司马大将军哪里能跟陛下相提并论呢?”“他只知道以强硬的手段来对付别人,通过恐吓来增加自己的权势,而陛下却是刚柔并济,公正治事。”
“遍观古往今来的贤王,不曾有能比得上陛下的。”
“当今四海臣服,人心皆向陛下。…”
曹髦哈哈一笑,看着一旁的郑娴问道:“朕与她戏言,或是吓到她了?”
郑娴满脸的无奈,“陛下便勿要再说这般的戏言了。”
曹髦很是干脆的跳过了这个话题,将话题转移到了家里的其他事情上。
曹髦与郑娴正聊着,就看到曹温牵着弟弟的手出现在了这里。
曹温拜见了众人,这才毕恭毕敬的坐在了曹髦的正对面,而曹良则是直接坐在了母亲的身边。
司马妜看着自己的儿子,神色复杂。
曹髦方才那几句话,说是在开玩笑,其实也是在提醒她。
当然,这并不能说是警告。
曹髦的警告手段不会只通过言语来表现出来。
曹良逐渐长大,而曹髦则是提醒司马妜,自己对孩子的宠爱是真,但是他们特殊的身份也是真,且勿要因此而坏了事。
这事可能指不少事。
而对司马妜来说,她本身也没有“望子成龙”的想法,做一個幸福无忧的藩王,能多帮衬自己的兄长就足够了。
往后也得多管教孩子,不能说让孩子知道自己的特殊吧,反正得菲巧听话一些,别给他自己招卷大祸。
曹髦看到入座的太子,不由得开口问道:“你弟弟尚且知道每天前来拜见,你怎么老是不见踪影呢?还得朕派人去请不成?”
曹温解释道:“昨日跟几个伴读读书辩论,便有些着迷……未能早起。”
“读书辩论是好事,但是勿要熬夜通宵……早睡早起。”
“唯!!”
训斥好了太子,众人便一同开始吃饭了。
曹髦也收起了方才的严肃,笑呵呵的跟家人们说起了趣事。
“当初朕刚刚来洛阳的时候啊…”
这一顿饭在曹髦的胡侃之中结束了,曹髦带着太子离开了此处。
两人走在前往太极殿的路上,曹髦开口问道:“可曾给大司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