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倞,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吗?”闾丘纥回头认真道。
南门倞用力拽紧鞭子,愤恨瞪着他!
“老子最讨厌就是你们这种弱不禁风的女人,平时总是占据弱者身份要尽天下大利,一旦事情不合你们发展,就会大吼大叫,故意吸引所有人的舆论,占据道德至高位,一定要将人彻底弄垮,然后享受报复惩罚之乐。我是插队,可不要忘了,你也半斤八两。如果不是你先欺骗我,说这个拍卖会要晚一个小时才会开标,我何须要来插/你的队?”闾丘纥振振有词反驳,还反驳到让南门倞脸色难堪,她怎么也没想到闾丘纥会公然将她说过的话当众宣布出来。
不过她抵死不认,毕竟是私底下的话,没有证据,任凭他说破天,也没有用,毕竟他插队可是事实,还是众目睽睽之下仗势欺人。
“闾丘纥你不要脸,明明是你插队在先,泼脏水在后,你不要以为你是妖族左使,就能随意欺负人!”南门倞吃定了闾丘纥没有证据,一口咬死他插队的事实。
“南门倞,我总算明白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今天也告诉你,是你欺骗我在先,我插队在后,无论你意见如何,这队我都插定了,如果你不服,那就打到你服!”闾丘纥伸出手一把拽着鞭子,立马将南门倞丢出门口去,看得出还算是个爱护公物的好孩子。
而一直吃瓜吃到明白的秦阫凧,之前还挺讨厌妖族,现在才发现原来也不是所有的妖不讲道理,有时候不讲道理的又何止是妖,还有六道众生。
她还特地看了他们的打斗,不过仔细看这个闾丘纥还是挺厉害,一直压着南门倞,好几次都要弄死南门倞,但是都手下留情,看得出来这哥们虽然长得魁梧,但心地却意外善良。
反观南门倞却处处下死手,尤其知道自己的处于下风,自然只会找到机会让自己有可能一击毙命。
就在闾丘纥将南门倞打得几乎重伤在地,无力反抗,准备丢下她离开,却发现南门倞非要两败俱伤想要偷袭,就在她射出毒针想要刺杀闾丘纥的时候,连秦阫凧都看得有些紧张。
她很想帮忙,可是什么法力都没有,她正紧张握紧拳头的时候,就看到有人忽然用叶子打落毒针,而南门倞看到那人的时候,急忙快速逃跑。
可惜没逃跑几步,就被那人嘎了,而且那人转回身的时候,还一直走向秦阫凧。
秦阫凧左看右看,发现大家都在寻找这人到底要走向谁的时候,只有秦阫凧硬着头皮微微笑了一下。
“乜骨君。”秦阫凧弱弱道。
“夫人,您下次可不要随意乱跑,为夫找你可是不容易。”魔王直接宣誓搂住她的腰,带着她去排队。
所有人看见闹事的家伙死了,也不再管,毕竟也是闹事的人有错在先,而且魔王气场强大,根本没有人敢靠近。
只有刚才被救下的闾丘纥走向她们,他上下扫了一眼魔王跟秦阫凧,主动两手抱拳客气道:“谢谢兄台刚才帮忙。”
魔王直接越过他继续排队,他的身份向来不屑与这种低等级的人攀谈。
最起码也得是妖尊,才有资格配同她讲话。
而被冷落的闾丘纥也是纳闷,这到底是何方神圣,脾气这么臭,还这么傲?
不过他并没有死心,继续跟在他们身后,这让魔王很不满意,随机看了一眼秦阫凧,小声道:“赶走他。”
秦阫凧难得有机会调侃道:“魔王,你是不想要粉丝吗?”
“什么是粉丝?”魔王不解道。
“就是你的崇拜者,追随者,甚至有可能是喜欢你的暗恋者。”魔王下意识扫了一眼闾丘纥,一脸憨相,瞬间鸡皮疙瘩竖起来,特别嫌弃。
她怎么愿意有这种粉丝?
非常抵制!
十指交叉竟然动心了
秦阫凧看见魔王满脸嫌弃且鄙视的眼神赶忙讨好哄道:“好,好,帮你赶走他。”
魔王这才冷傲哼了一声站在原地乖得不行。
秦阫凧赶紧阻拦闾丘纥,客气行了一个礼道:“这位仁兄请留步,我家官人向来不爱俗尘凡世所以不愿意过多牵扯红尘。如果不是为了我今天也不会来这里。还请仁兄莫要叨扰打搅。”
“是吗?但刚才你家官人对在下救命之恩既然是救命之恩不得不报,这样吧我叫闾丘纥小娘子如果不介意今后有何事情都可以到冲徽晚焦阁来回我。只要告知一声你家官人名字即可。不知道可否讨教尊姓大名?”闾丘纥虽然看似带礼却也审视打量魔王,尤其看到魔王气场强大不似一般人略显傲慢的神态,便断定此人身份非富即贵,而且非常尊贵。
他竟然觉得这人竟然有几分像一个熟悉的敌人,但对方是女的这个人却是男的。
“哦,我家官人向来施恩不图报这样吧,要不就记得我的名字我叫秦阫凧,我家官人实在是不太方便。抱歉,并非有意不想说,只是实在……”秦阫凧还没说完,就被魔王一把拽在怀里。
“你唠唠叨叨什么,走了。”魔王不耐烦瞪了一眼闾